但贴上去那瞬间,她心里滚烫,连抱着他腰力度都重几分。
薄初只是贴下就松开。
她弯着唇角,连声音里都带着醉意:“你长得这好看,怎舍得拒绝你。”
“你克不动这命硬之人。”
薄初心脏咚咚地跳个不停。
四周万籁俱静,心跳声咚咚咚下又下,清晰明。
“所以。”
他捧着薄初脸,眉眼缱绻,语气更是温柔得不像话,“你愿意把多那层关系坐实吗?”
薄初自嘲地勾下唇。
沈西临放下瓶子,靠近她。
然后双手捧起她脸,迫使她看向自己,“半年前,在国外出过次车祸。当时医生都不敢保证,可现在不还是好好?”
他没把这件事公告给媒体,知道这件事,也只有他两个发小。
薄初怔忪,“你……”
跨年烟花直持续半个小时。
薄初收回目光,突兀地开口:“沈西临,给你说个秘密吧。”
“嗯?”
沈西临看向她,“什?”
薄初往后坐坐,双脚踩在椅子上。
薄初脸蛋逐渐滚烫,她视线从他那双丹凤眼开始往下滑,游走过高挺鼻梁,最后落到那双薄唇上。
她舔下唇,忽而抱住沈西临腰。
“沈西临。”
她仰头,唇瓣贴上他。
两人唇上温度都偏凉。
“就算有命格说。”
沈西临打断她话,“哪又怎样?”
他沉着声音,认真道:“半年前那场车祸没死,说明这人命硬。”
“薄初。”
他喊着她名字,“将来,会压住你命格。”
她抱着双腿,将下巴搁在膝盖上,喃喃道:“小时候身体不太好,容易生病,外婆特意去道观给算挂。那个道士说,是天煞孤星命格,克父克母,最后会孤独人。”
她说轻描淡写,沈西临却皱紧眉,声音温度都变,“胡说什。”
薄初没应,继续说:“家里人自然是不信,但没过多久,妈就查出癌症,因病去世。高三毕业那年,外婆也跟着去世。后来,父亲因破产而跳楼z.sha,到现在孤独人,不是正好说明那道士说很对。”
“薄初。”
沈西临攥紧手里酒瓶,冷硬道:“哪有什天煞孤星命格,那是封.建.迷.信知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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