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是唯
活下来
那个。
“可惜
挣不
什
功名回来。”
“没关系，养得起你。”
林见秋又笑起来，险些被送到他嘴边口粥呛到。
叶怀霜放下碗，端起水杯递过去。
林见秋喝口水，然后摇摇头，示意他不想吃。
“希望每次你都能这幸运。”叶怀霜说道，“不过如果下次连医院都不用进是最好。”
“争取，在这种事上运气向不错。”林见秋笑笑，他知道叶怀霜在担心什，“别不敢保证，但是，会努力活着。”
叶怀霜动作微顿，勺子停留在粥碗边缘。
林见秋说中他心事。
也许该称赞声他很有自知之明。
见秋抬起手，却被叶怀霜眼看得就自觉地缩回去。
手腕上绷带绑长串，眼扫过去格外扎眼。
叶怀霜还记得先前到医院时候，新来小护士都被林见秋伤口惊得叫起来，转身就要去帮他找医生。
紧张得就好像他两只手都已经没救似。
不必说叶怀霜心理阴影。
在叶怀霜端着碗离开房间之前，林见秋又叫住他，继续之前那个话题。
“以前没有目标时候，确实想过，死就死，也不会有什遗憾。”
林见秋与叶怀霜对视眼，然后下意识移开视线，声音在某段里也随之压低到极点。
“到后来，真正有那多人要命，那多人死在面前，只剩个人……不知道什时候开始，反而满脑子就剩下‘活下去’三个字。”
最终他也确实活下来。
越与林见秋相处得久，越能看到他疯狂那面。
为达成目标，疯到像是连命也不要。
倒不如说是毫不在意。
“但愿如此。”叶怀霜声音低下去些，后面话变成抱怨，“觉得快要能体会到古时候那种苦等上战场丈夫归来妻子感受。”
叶老师偶尔也是会开玩笑，林见秋很捧场地笑两声。
林见秋觉得他当时呆愣到手都在颤抖模样有些稀奇，也有点好笑——那聪明个人，也会为新手点夸张反应吓到脸色发白，失去思考能力。
不过这话说出来，就算是叶怀霜也会说他心大。
林见秋对伤痛习以为常，所以才不当回事，但对于关心他人来说，看到他满身血和淤青模样，也许在某瞬间会被吓到心脏骤停。
正因为知道这点，所以林见秋什都没说，全程副乖巧低头认错态度。
叶怀霜对此很没辙，不见气恼，倒有些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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