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格还是和爸有点像,吃软不吃硬,最后们和平解决,打借条,每年按银行利率给利息。”
松口气,“那还好,现在也算苦尽甘来。”
“甘个屁。老子还欠四百多万呢。这种不叫富二代,叫负二代,负数
“真,这辈子干过最琼瑶事儿,当然昨晚那喇叭也算。”
“昨晚那是玩笑,”推他,“绝食然后呢,你爸答应吗?”
“不然呢?独生子女时代,不过爸真狠心,说给半,天,哪儿够啊,当时做个很勇决定。”
“什?”
“合作方是个大富婆,她给递无数个眼神和张名片。”
去。大二那年去见习,每天灰头土脸,建筑地条件艰苦,女朋友生日没空飞回去陪她,她说分手,妈当时就想,谈个屁,省吃俭用个月省次来回飞机票,撑两年。末个生日陪不上就说分手。”
眨眨眼,“其实她是想让你哄她。”
“现在当然看清楚,虽然后来气劲儿过马上回头死皮赖脸地求,但没多久还是死在异地恋上。”
“这种经历也算千疮百孔?”
“好,那再说个,这个就厉害。大学毕业不是进过国企嘛,觉得没意思就出来,被老头追着打,接着就进现在这家私企。是本科,那年开始有不少硕士压本科,在读书深造和投资捷径里选择啃老。”
“卧槽!”捂住嘴,天哪,简直在听深夜电台,“你们睡?睡次多少钱?”
“差点,真差点。都接房卡,”他抬起左手,送到面前,“当时她摸着这只手摸十分钟,要没这十分钟说不定就做,但被摸要吐,直接撤,后来因为这事,项目还被穿小鞋。”
震惊看着他,尽管没睡,但不敢相信,高傲韩彻曾经差点为钱爬床富婆?
“那会真很想成功,国企无聊日子受够,年轻气太盛,没原则没底线没耐心。不想步步慢慢熬成领导,想在项目上有话语权,”他扯扯嘴角,苦笑下,“那会真很激进,幸好素质教育比较成功,没走上违|法|犯|罪道路。”
“后来呢?”
没听明白:“啊?”
他解释道:“有个合伙人移民,转让股权,回家问老头要钱,他不肯,没有哪个自己创业苦出来人会放心把这多钱给个23岁毛小子。”
来劲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绝食。”他认真地向投来个复杂眼神。
“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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