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进便利店,径直走向计|生|用品架子。
小时候超市结账柜台上摆都是箭牌口香糖,什绿箭蓝箭黄箭,不知什时候被这些少儿不宜东西给占领。
略微对这晚战况进行计算,伸手拿两大盒(每盒7个装)。
站在身后韩彻贱兮兮地发出声“嘶”声音,转头打量他眼,摇摇头,故作失望,重叹口气,送回去盒。
营业员是个胖哥哥,非常专业地控制表情,握着扫描枪等待们结账。
车子驶上高架,路灯重重划过脸庞,打开车窗,任风吻面,扬起发丝,“韩彻,沙漠美吗?”
“比城市美。”
转头,“是吗?”
“是,”他腾出只手,将手捉住,“只是没有妹子,有点寂寞。下次们起去。”
颓肩,丧气道,“还有下次吗?”
产生过瞬悲哀,是不是钥匙和锁真有尺寸匹配这说法,是不是那五厘米三下就是为配?
越想越觉得对,不然万物守恒,五厘米三下这恒谁来守,可不就是这种窄道嘛。
可怜多年雄心壮志,今年还妄想大杀四方,却遭遇最难置信滑铁卢。
没有男人希望自己五厘米,就像没有女人愿意相信自己只能进五厘米。
韩彻挑眉问:“你和机长做吗?”
先丢盒给他,指尖在润滑油间徘徊,这种超市非成人用品专卖店,帖子上看到那种润滑成分分析用不上,顶多挑个颜色。韩彻注意力则在放回去那盒套上。
“买!”他取摆回去套子往胖哥哥面前丢。
“哎哟”声,嫌弃道:“你行不行啊。”
“有个项目在那儿,估计还得跑几趟,但不会这久。”他摇摇胳膊,“有兴趣吗?妹妹?”
“再说吧。”猴年马月呢。何况,不确定韩彻对和机长发生关系这件事是否介意。
由于关系难以界定,由于对感情游戏态度,无法用常人思维去解读他占有欲和接受度。当然也有便利,可以占此中空子便宜。
不是名义恋人,何来道德束缚。
行至小区门口24小时便利店,叫住韩彻,让他停个车。
不能再坏,在绝望顶峰放弃挣扎,索性闭上眼睛纵身跃,“你猜啊。”
韩彻直起身,轻哼声,“怎猜?”
抓起他手,往自己大腿上放,暧昧地挑逗他:“你说呢?”
俩各怀鬼胎,相视笑,都有种得来全不费功夫庆幸。
男女在这种事上,有时候只是需要个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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