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有意外时候,比如抽烟这件事儿。
江忱烟瘾不大,但他习惯抽事后烟,
那天言斐工作很累,但江忱喝点酒非要逼着他胡闹,最后言斐被他强迫着按在床上。
事后,江忱靠在床上惬意
言斐满意拿出张数学卷子放到江忱面前:“这节上自习,你把这张卷子写吧。”
不等江忱说话,言斐又道:“中午没睡觉特意给你出题,手抄,都是些基础题。”
江忱想撕卷子手顿顿。
他要撕言斐会不会气哭?
不,他不止不会哭,还可能打爆他头。
言斐身体往他这边靠近嗅嗅:“你抽烟?”
江忱:“……你狗鼻子吧?”
他在南青店里抽,从南青店里到学校十几分钟路程,按理说烟味早就散。
言斐瞥他眼,淡淡道:“二手烟对人身体有害,而且挺讨厌烟味。”
江忱:“……”
话戛然而止。
“那是什?”南青挑眉,有本事你说出来啊。
江忱嗤笑声,从椅子上跳下来,活动下腿脚:“这也就是不跟他般见识罢,行,上学去。”
江忱转身就走,几步便到门口,跨上单车不见人。
活像后面有什人在追他似。
言斐看江忱开始默默写卷子,满意点点头,忍不住想上辈子江忱也这听话就好。
这说也不对,不是江忱不听话,而是他好像从来没要求过他什。
生活上无非就是些小事,吃什饭,穿什衣服,江果报什辅导班,而两人工作不搭边,在家里时几乎不谈论,所以也没什冲突。
江忱对他没有要求,他对江忱同样也没有要求。
这之间似乎有个界线,俩人都默契不去打破它。
这就算二手烟?
你咋那娇贵呢?
江忱控制着想跟他干架冲动,无力摆摆手:“得,错。”
说又说不过他,打又不舍得打,干脆还是闭嘴吧。
江忱趴在桌上止不住唉声叹气,言斐看着这样江忱觉得自己这剂猛药算是下对,不管江忱乐不乐意,效果还是不错。
南青“啧”声,自己怂就怂呗,还死鸭子嘴硬,不敢承认。
江忱来到学校时,言斐已经来,正趴在桌上写着什。
江忱在他旁边坐下时,言斐皱下眉头。
江忱因为是靠墙坐特别憋屈,所以他习惯侧着身让后背靠在墙上,这样他活动空间大些,所以这个姿势也就让他很清楚看到言斐脸上表情。
“又怎招你?”江忱无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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