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柳凤闻言,也有些懵,“去酒店过生日啊,言斐不是说跟你起去吗?”怎今天个两个都不正常,高考完脑子
“啊?”江忱懵逼,“你没错,是错。”
“不,是错。”言斐淡淡道,“你事情本来就没义务跟别人交代,所以,是错,刚才态度不好,跟你道个歉。”
“……”
眼看着言斐要关门,江忱忙抵住门,小声哀求:“祖宗,你是祖宗,给个机会呗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言斐冷冷道。
江忱阵头疼,他想起廉颇负荆请罪,不知道他脱衣服背着荆条往言斐面前跪,能不能获得原谅。
大概率是不能,言斐可能脚给他踹出去。
这样想着时,江忱已经到言斐家。
江忱上楼去敲门,很快门就开。
江忱松口气,还能给他开门看来是有救。
。
现在好,把自己搭进来。
估计他肋骨条现在得青片。
“待着吧你。”南青没好气道。
他和江忱自以为做隐秘,没想到后面还有个盯梢,换谁谁特不心塞。
江忱不肯松手,言斐撩起眼皮瞅他眼,江忱忙松手。
看到门在自己面前关上,江忱觉得自己这次很可能要凉。
江忱唉声叹气地回到家,想着到底该怎办才能求得言斐原谅,进家门,江果就开心喊声:“妈妈,哥哥回来。”
柳凤打扮漂漂亮亮活像个要参加晚宴公主,踩着她八厘米高高跟鞋走出来:“你回来,那快走吧,正好现在去酒店?对,言斐呢?”
“去什酒店?”江忱愣。
言斐刚洗完澡,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,看着门外人很淡定:“有事儿?”
鼻息间皆是熟悉沐浴露清香,江忱这时候也没心情心猿意马,上来第句就是:“错。”
言斐挑眉:“你这话说,你错什?”
“不该瞒着你,错。”江忱态度特别端正,姿态放得特别低,“真错。”
“你没错。”言斐拍拍他肩膀,“是错。”
阴沟里翻船,传出去他以后还怎混街面啊?
*
江忱猜测莫白川应该是正义心爆棚,发现自己做这些事情所以跟上去看看他们会不会违法乱纪,虽然挺特无语,但看样子他没什恶意,最后也没报警。
但这货去言斐面前挑拨离间是真狗啊。
江忱也知道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他隐瞒言斐,而言斐从另个人嘴里知道这些事儿不生气才怪,怨天怨地最后还是自己锅,现在最主要是要先把人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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