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除公事以外,也只有儿子能占据周明沣许多心思,他这厢还在为父子性格截然不同而感慨,电话那头助理想起什又补充道:“周总,还有件事要向您汇报,今天周衍在水果店里,跟太太碰上。”
“太太去买榴莲,正好碰到周衍,不过两人没打招呼,看行程路线,太太从水果店出来后就回家。”
姜津津今天出现在周明沣耳朵里次数太多。
比之前个月加起来次数还要多。
周明沣似乎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感兴趣,沉吟片刻,说道:“知道。”
房落地窗前,跟业界很多年过三十便肥肿难分男人不同,上天似乎格外偏爱他,在三十九岁年纪,他身姿依旧挺拔如松柏,西装革履衬得是宽肩窄腰,岁月自然还是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个三十九岁男人,即便身材与面容依然可以媲美年轻人,但身经过风雨洗礼,洗刷所有稚气,像自信抑或是张扬,已经与他绝缘,能在他身上看到,只有沉淀下来沉稳,与不可捉摸。
“都安排好?”周明沣声线低沉。
助理应道:“都已经安排好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
事情并不是那简单,任何个家长都能看得穿事实,十六七岁孩子是看不到。
助理挂电话后,忍不住复盘这通电话对话内容,不禁出身冷汗。
他这算不算告状,周总会不会因为太太对周衍漠不关心而不满?
可天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啊,他就只是顺口提,真没有任何意思。
如果周总因为这件事对太太不满,
无论他们本性如何,至少在这样家庭环境保护之下,他们不曾看到社会阴暗面。
比如,在那样所贵族学校附近,怎会出现混混骚扰女学生事,那些混混就已经胆大到这种程度吗?他们难道不怕学生家长以及校方领导,世事无绝对,也不是说这种事不会有,而是怎会刚刚好就被周衍路过看到,如果事情到这里仍然切都是巧合,那,在些家长都不曾得到消息时候,记者怎会那快那准时地赶到?
还是太年轻。
周明沣想起儿子稚嫩面容,可能父子之间就是这样,儿子也是父亲过去个倒影,父亲言行也是儿子面镜子。十六七岁时意气风发,天不怕地不怕鲜衣怒马,这样果敢,这样不计后果,是他这个父亲从未拥有过。
都说儿子像爸爸,周明沣不管怎看,都觉得儿子跟他不像,至少自他记事到现在,他也不曾随心所欲、冲动易怒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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