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就走。”
周明沣刚跑步回来又冲
凉，整个人神清气爽。
他帮她扎头发，用
是那个菠萝吊坠发绳，他面上表情太平淡，仿佛这是多
稀松寻常似，连带着姜津津都没察觉到，这是多暧昧亲密举动。
“
走。”
姜津津手上电动牙刷还在发出跟电流似声音，很轻。
出现
些小插曲。
周明沣再次被硌醒，他迷迷糊糊醒来，侧过身子摸摸床，果然摸到个发绳，发绳上还有个菠萝吊坠。
他已经习惯。
姜津津头发柔顺光滑，她睡觉时不喜欢头发丝在脸上脖子那里，所以每天晚上入睡前都会将头发随意扎下。可每次不到早晨醒来，这个发绳就会滑落。周明沣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硌醒。
他从开始无所适从到如今习惯，他眼睛都没完全睁开，动作熟练地握紧发绳，放回睡衣口袋。
她点下头。
周明沣转过身，低头随意扣好衬衫袖扣。
第二天早上，姜津津还有正事要办，提前定闹钟，八点钟不到就起来，整个人像是被几个拳击手联合起来打晚上样，有气无力双目无神来到浴室，闭着眼睛刷牙这个本领很多人都有，她也不例外。
周明沣来到她身后时候，她还没睁开眼睛。
他探出手捋捋她头发。
发丝在他指尖，他稍稍拢住。
姜津津这才睁开眼睛，周明沣要高她很多，她看到镜子里他在她身后，呆呆，嘴里有着牙膏泡沫，实在是不想说话。怕泡沫喷到台面或者镜面会很脏，但眼神里疑惑还是完美表达她意思――你怎还没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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