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沣果断地接过话茬，“恩，
前小姨子太烦人
。”
姜津津眼睛眨啊眨啊，“再说
遍。”
她从包里拿出手机，摁录音键。下次钟佳再来作妖，她直接放出大杀器。
周明沣：“……”
*
周明沣站直身体，来到姜津津面前，“你不是说是同事吗？”
姜津津：“所以，你信？”
“你不值得这点信任？”
“当然值得！”姜津津抱胸，副要兴师问罪
模样，“不过，你小姨子太烦人。”
“前。”周明沣纠正，“前小姨子，现陌生人。”
哪怕自制力强大如周明沣，也逃不过这习惯。
“好，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说。”姜津津不由得庆幸钟佳今天来作妖，让她有素材，不至于挖空心思来尬聊，“你前小姨子她看不爽，找麻烦，怎
办？”
周明沣顿，“前……小姨子？”
“钟佳钟女士。周明沣，你不管管吗？”姜津津语气特别委屈特别作地说，“跟同事吃顿饭被她看到，她都要拍照说出轨，这日子没法过！”
“还过不过？”她又补充句。
打开糖罐，吃颗糖。
说是薄荷糖，但几乎没有甜味。
清清凉凉，开口便是清冽气息。
“话怎这少。”周明沣见姜津津半天不说话，主动开腔。
姜津津是不知道该说什。
姜津津不知道是，她到来让周明沣几乎空寂心得到纾解。周明沣尽管还未到四十岁，但这些年来经历太多，他早就知道会有这遭，生离死别这
姜津津扑哧笑起来。
“好。”周明沣抬起手看眼腕表，“不早，你先带阿衍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噢噢，周总是在转移话题吗？”
周明沣脸疲倦到极点求放过表情，“嗯，放马，等休息好，再来处理这件事，顺便赔偿你精神损失？”
“这才差不多。还想再说遍……”
还没等到周明沣回答，她自己先笑场。
周明沣无奈地捏捏鼻梁，“觉得还可以过。之前说过，她话你不用理会。”
“苍蝇不咬人，但烦人啊。她是不是天天跟踪盯着啊。”姜津津又问，“那你呢，如果看到照片会误会吗？”
“误会你出轨？”
“嗯。”
如果感同身受，那聊至亲去世这个话题，彼此都难受。
如果无法感同身受，那就更不用聊。
“你是在说以前话很多吗？”姜津津问。
周明沣笑笑，“也不是，只是习惯每天睡觉前听你说些话。”
习惯是很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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