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菲不可置否笑,“自然不会让她好过。她也没有留校,这些年来过得也不是很好。”
姜津津用力地点头,“就该这样,不然多憋屈。”
钟菲笑盈盈地看着姜津津,她心里也觉得很奇怪,其实她这个人话很少,但不知道为什,今天就不知不觉说这多本不该跟别人说话。
*
就在钟菲跟姜津津聊得愉快时,周氏集团办公室里,周明沣接到个陌生来电。
“从来都不屑那种使用下作手段人,跟汪秀香也从未深交过,当年自诩看得透也聪明,却还是被她摆道。周明沣有跟你说吗?”
姜津津摇摇头,“没。”
钟菲哦声:“那不然让他到时候跟你说?”
姜津津赶忙靠近桌子,“那什,还是说吧……他那嘴,跟粘强力胶似。”
听到这个形容,钟菲终于笑出声,洒脱又恣意。
电话里女人哽咽着解释:“也不想这样,当年事情也受到惩罚,这次来燕京……实在是没办法,妈妈生病,需要很大笔钱来做手术维持生命,那人跟说,只要来燕京,只要出席那个聚会就可以。实在没想那多,实在是太需要钱。”
汪秀香也不愿意来燕京。
她当年因为己之私,得罪钟菲跟周明沣。这些年也直过得坎坷不顺,她说是为妈妈治病,但实际上,她是太迫切地想要改变自己人生,几百万对于周明沣来说只是小数目,可对她来说,足可以改变人生。
于是,她就抱着侥幸心理,觉得周明沣是不会放在心上,也不会在意这件小事,收部分定金后,忐忑不安来
“当年留校名额很难得,要求也很严格,就在都觉得快成时候,有人向学校举报,说男女作风有问题。”钟菲脸上满是嘲讽,“还拍照片,照片上跟周明沣去旅馆,虽然那个时候们在恋爱,可确实是为工作,那会儿都是个实习单位,是去接待个客户,可那时候真是说不清,连后来去医院拿退烧药,都被那人渲染成是打胎。”
姜津津愣,“是汪秀香吗?”
“恩。”钟菲轻点下头,“本来也不是想要留校那批学生中最优秀,当年这件事闹得有点大,也惊动父母,学校那边也在乎影响,所以,从名单上被刷下来。当然,自己也确实不够优异。”
即便她现在是以种轻描淡写态度提起这件事,但姜津津仍然能想象到,十几年前那样环境,钟菲个女人该有多绝望。
“那汪秀香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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