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味道……好像还有点熟悉。
他呼吸微滞,停在半空中手顿时换目标,转而把玻璃瓶小心拿起,然后旋开塞子,把瓶口放在鼻尖轻轻闻下——
特别香味霎时盈满胸腔,带来种宁神静气感受,霍城从早上直持续到现在那股燥郁,似乎终于消散点。
“欸霍哥,你家里最近怎没有那股特别味道啦?”
“就是种……闻以后很舒服、很解压气味,还有点香。”
后来有段时间,苏闻禹闲下来时候好像不太进画室,反而经常窝在客厅翻着厚厚书埋头研究,有时又抱着笔记本东查西查,不知道在忙些什。
霍城不怎感兴趣,也没有去管,直到后来看见磨好药膏,才知道苏闻禹这些天努力,原来是为自己。
那个时候,他心里才隐约冒出个念头——
这个人好像,比本人还要在乎自己。
“啪”地声,霍城把手里文件夹丢在旁,左手用力按压几下肩角。
做什?
前几天被人在电话里通数落,昨天才刚刚被人毫不留情地拒绝,现在又巴巴地把脸伸过去给他踩?
再再二不可再三,他还没这好脾气,也决不可能这样上赶着服软!
霍城轻嗤声,五指紧攥成拳扣在桌面,尾指关节擦过坚硬抛光桌面,发出细微“嘎吱”声。
既然这个人不打算回来,那自己又何必紧抓不放。
恍惚间,那天盛煜川说过话,十分突兀
而后,他忽然站起身,径直去三层储物间。
苏闻禹喜欢自己动手,平时折腾些小东西都会放在这里。
药剂是淡黄色粉末,遇到水会自动黏成片化为膏,在伤处抹开之后就能被吸收,所以都密封在小罐子,放柜子里保存着。
膏药罐样子特别并不难找,霍城上下巡视圈,很快就找到,正要拿起来时候,眼扫,发现旁边隔段距离地方,还摆着个不知道装什深棕色细长玻璃瓶。
他鼻子贯很灵,这样距离之下,立刻就嗅到股很淡很淡香气。
就像苏闻禹说,他现在很忙,忙得抽不开身,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处理,还能在苏闻禹身上浪费多少时间?
划不来赔本买卖,他是从来不会做。
霍城边这样想着,边却觉得右肩膀用力地方越发酸痛起来。
大概是最近连续工作没有好好休息,又维持个姿势久,肌肉绷得过紧缘故。
其实这个毛病他以前偶尔也会犯,但反正不严重,忍忍很快就过去,也就没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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