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闻禹抿
抿唇，沉默半晌后，忽然问他：“那你现在还这
觉得吗？”
霍城身子
僵，很罕见地没有回答。
他脸上
表情太过好懂，以至于霍城眼就看穿他在想什，忍不住弯下嘴角。
“你离开燕城之后，
直在查探你下落，但你老师向来行踪莫测，其实很难找，那是第次，找到你确切位置。”
苏闻禹听完以后，更惊讶，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些。
在那两年多时间里，他从没主动和霍城联系，也没收到霍城询问，两人又直没见过面，他自然以为霍城已经慢慢放下，所以重逢时发现情况并非如此，才会觉得意外。
“所以你那时候……曾经来元和找过？”
鸟长嘴红眼，顺滑羽毛黑白相间，在灯光下翅膀掀，显得威风极。
“还挺可爱，都想画下来。”他对小动物天生有种亲和力，自己本身也挺喜欢，“正好也很少把鸟当作素材，印象里完整作品应该就次。”
“画是金丝雀吗？那你很厉害，只次就在唐迪那馆展出。”霍城忍不住夸他，语气带点骄傲，顺着夜风传到耳畔又变得格外温柔。
“卢比斯艺术展上有那多作品，但你画也没有受冷落，即便大家还不太认识你，也都围着在讨论你创作。”
“是那幅没错。”苏闻禹听他这描述，不禁神色微愕，“你还去巴黎？”
“确实想来。”霍城连丝犹豫都没有，很坦然地承认，眼底涌动着固执和坚持，瞬间竟阴沉得有些吓人。
“想立刻飞过来见你，甚至是，直接把你带回去！”
苏闻禹眼睛倏而放大，但还没来得及开口，霍城又迅速调转话锋：“可是后来，改主意。”
他低低地喟叹声，神色和语气也变回先前温和，说话间，微哑嗓音听上去竟有几分自嘲和悲哀。
“开始想，除影响你心情，打扰你工作，还能给你带去什呢？甚至能给你，都是你不想要。”
“当时正好去那里出差。”他撒个无伤大雅小谎，没说自己是刚在澳洲谈完生意，还没休息就马不停蹄特意赶过去。
“原本也想去。”当时苏闻禹初出茅庐，卢比斯展是他第次参加国外大型展览，又是道尔修斯老师帮忙牵线，意义自然不同，“不过那时候还在——”
“在游阑城元和小镇学习。”
苏闻禹又是愣：“你知道？”
不但知道，而且直到今天还记得如此清楚详细，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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