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听你班主任说，你最近报
模联
活动？”老师不等她回答，径自道，“理解你班主任让你借着活动改变和突破自己出发点。但因材施教意思就是，你不适合这个，就没必要参加。你懂老师意思吗？”
“明白。”
上午第四节是地理课，老师按照成绩由高到低逐份分发试卷。
“李恩宇，100。”不出意外，李恩宇上讲台取走试卷。
随后老师又念几个，已经到95分，还没到迟意。江润如脑袋埋在胳膊里，趴到桌子上，戳戳迟意后背，小声道：“老师是不是把你试卷忘记。”
后背汗津津像是大病后
般，右耳阵阵痛感使得迟意根本集中不注意力答题。
地理老师在教室逛圈后停在迟意身后，看几分钟后，屈着手指扣扣她桌板。
“专心点，都是课堂上讲过基础知识。”老师向班上所有人说。
大家埋头做题做题，支着下巴思考思考，并没有因为老师这句话有过多情绪波动。倒是迟意，将头埋得低些，愈发羞愧难当。
题量刚好适合节课，随着下课铃响。地理老师示意每排最后个同学往前收试卷。
会通过地上拉出长长影子意识到，有人在门口，刚刚直在偷听。
弹完最后段，迟意手缓缓从琴键上挪开，过瘾地舒口气。
“谁在那里！”
迟意听出是江遂声音，陡然惊，匆忙矮身借着钢琴躲藏自己。
脚步声逼近，迟意慌不择路地往对方视野盲区退。
迟意端正地坐着，手臂压着摊开课本，没吭声。
过好会。
“迟意，85。”
班上哗然，同学纷纷朝这边望过来。
这次测验考都是基础题，对于重点班学生，绝大多数能拿满分，再不济也在优秀以上。除少数偏科严重还没找到状态钉子户，在期中考试中拿下年级第迟意这次
迟意在最后秒搁下笔，盯着试卷，抿紧唇，眼眶发热。
她考砸。
小考出成绩前，迟意被地理老师叫去办公室。
“你转学过来快个学期，还适应四中学习安排吗？”
迟意点头，说还可以。
江遂走到钢琴边时，迟意已经从后门溜走。
回到教室，经同学提醒才想起来今晚上有地理测试。
“你怎
才回来？”江润如看出她不对劲，刚要问她怎，便见地理老师拿着试卷进来安排考试，只得作罢。
“先认真做题。”江润如挥胳膊，给迟意打气。
迟意勉强笑笑，可心里清楚，自己握笔时手都是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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