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香玉和白麝香浓郁退却,剩点似有若无余韵。
沈姒
时间,客间内散得干干净净。
沈姒还僵持在原地,动不动,直到面前落下片阴影。
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齐晟忽然锁住她腰身,手指带将人抱起来,抱到自己腿面上。
她稍微动,就被他单手牢牢箍住,动弹不得。
“离家出走半个月,还没消气?”
“齐晟!”
沈姒又惊又怒地看向他,只觉大脑片空白,好久都没缓过来。
海风席卷凉意,从窗口灌进来。
她面上血色褪个干净,薄瘦脊背僵得笔直,指尖却在抖,控制不地抖,分不清是吓还是气。
而罪魁祸首却像什也没做过样,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对面,微妙地弯下唇角,姿态懒散又轻慢。
。
这屋子人听得心惊肉跳。
沈姒却像浑然未觉样。
她不乐意见好就收,但也不想跟他继续纠缠,利落地踩着细高跟离开。
“站住。”齐晟淡淡出声,话里危险意味却极重。
两人姿势和氛围过于微妙,沈姒挣半天都没脱手,最后认命似地没再动,直勾勾地看着他,气息很轻。
“那不是家,没有家。”
齐晟似乎被她逗笑,有搭没搭地摩挲着她腕骨,不太走心,“矫情什?家不就是你家?”
沈姒怔下。
原本设想好对呛偃旗息鼓,她沉默两秒,靠向他肩膀,难得想顺势下个台阶,“其实只是——”服软话还没说出口,她忽然从他身上嗅到细微香水味:
他打量她几秒,指尖拂过腕间佛珠上梵文纹落,“过来。”
沈姒感觉嗓子里咽块碎玻璃。
氛围诡异而微妙,直到有人敲开虚掩门,脚踏入僵硬空气里。
“很抱歉打扰到各位,这边动静闹得有点大,请问——”侍应生放下扣门手,盯着满地玻璃碴子顿下,面色狐疑,“请问需要什帮助吗?”
“没事,”赵东阳直接将侍应生带出去,朝其他人使个眼色,“不小心碎东西,这正准备过去赔偿。”
沈姒只当没听见,从他身侧擦过。
白底抚蓝苏绣旗袍掐得她身段窈窕,在她脚下摇曳生姿,掀起道似有若无冷香,撩得人心里发痒。
也许是料到她态度,齐晟舔下牙齿,倏地笑下。
没人拦她。
只是才踏出去半步,手机振动,从消息框里弹出段东西。视线触及瞬间,不太愉快回忆汹涌而至,沈姒瞳仁骤然缩下,飞快关掉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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