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乱夜晚总是显得格外长,沈姒几乎没怎睡。齐晟这人手段刁钻喜好变态,存心不让她好过时,她就越发生死不能难捱,后来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过去,却怎都不安稳。
醉生梦死,大梦场。
第二日醒来后,沈姒足足花五分钟才勉强坐起来。
室内燃过程香,掩盖欢纵后甜腻味。枕侧早已空无人,沈姒揉揉后颈,难以言说感觉侵袭全身。她深吸
沈姒茫然又不安地眨下眼。
然后毫无征兆地,齐晟在下秒又凶又狠地压上她唇,以吻封缄。
原本就因她推迟小时电话会议,这次直接因为她结束。
通话前后不过十分钟。
沈姒忍不住想,对方会不会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想骂人,但很快她就思考不下去,浑身紧绷得不行。像有团火在烧,将她所有思绪和意识烧个干干净净。
体温烧得她心口鸽血刺青越发清晰,沈姒感觉到他拇指擦掉面颊上薄薄细汗,沿着他进犯过痕迹,直划到刺青附近。
沈姒难耐地偏开头,微微上挑眼尾工笔画就般,稠艳流丹。
“没变成金钱数字就还是没用数字,不在乎这点效益,在审计介入之前,去查恒荣这两个月有没有异常资金流动,”齐晟凝视着她迷乱眼和微张红唇,声音沉稳,绕着她发丝把玩,“如果何家荣敢和君建人接触,就让新闻发酵得更快点。”
沈姒眸底起层雾气,无意识地将侧脸贴向他掌心,软软地抱住他。
齐晟眸色暗几分,“通知公关部和法务部跟进,”他拢过她腰,将她抱进怀里,捏着她下巴迫她回视自己,“两天之内,要听到好消息。”
那刻颠簸起伏光影,远胜外头港城灯红酒绿。
记不清楚是什时候结束。在快要失去意识时,齐晟捞起她陷下去腰身,俯在她耳边,压低声音笑句“忍得这辛苦”。然后绵长而强烈余韵未散,她又被按在立镜前继续新轮。
他虚伪关心让沈姒对他变态程度有新层认识。
沈姒连骂他力气都没有-
东方天色渐明,海天色间旭日勾勒云边,晴光万丈。
四目相对。
沈姒根本不敢看他眼睛。
夜色已拢上来,休息室内没开灯,只有缕光亮从窗口折进来。骤然冷意让沈姒清醒大半,她有点委屈地伏在他肩头,不可抑制地软下去,声音带着丝难以描摹媚色。
“齐晟。”
电话会议突然被挂断,齐晟掐下她腰窝,眼底漆黑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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