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，她这次连重新添加好友
操作机会都不给他老板留
。
操，救命啊。
总助心里叫苦不迭，根本不敢继续看，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。他心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，这两人冷战就意味着又是
段时间高压工作预订。
由不得他装死，齐晟冷不丁地点到他，“她什
意思？”
夜色深浓如墨染，燕京街道上已泛起潋滟灯火，光怪陆离霓虹交错。稀薄光线掠过齐晟漆黑眼，冰冷、阴刻，且没有温度。
“你什时候回家？”
风吹，火红树叶正簌簌地往下落。齐晟再说什沈姒都听不进去，她这会儿脾气有点上来，就没搭腔。
“是不是太纵着你，沈姒，你真当对谁都这好脾气，”齐晟倏地笑声，浑身跟淬冰粒似，挨下都冷，“用不用提醒你——”
“你确实提醒到。”沈姒总算忍不住，也说分开后第句话。
她说完就挂断电话。
号码，她根本没印象。
沈姒正从埃尔兹城堡台阶上往下走，远处成片杉树如火如荼，茂密林荫遮蔽，林中光线昏暗，像是加层旧照片青灰色滤镜，朦朦胧胧，有种说不出来颓靡美感。
“三哥助理。”周子衿无声地做个口型，满脸写着被胁迫痛苦，“要不你给挂吧，反正你挂没后果。”
沈姒顿下，睫毛轻轻颤，僵持会儿还是接过来。
通话两边都没说话。
“沈小姐，”总助在侧快待不下去，硬着头皮提醒道，“可能把您拉黑
总助整个人都麻，齐晟脸色阴沉得快滴水，他不得不承认沈姒很有本事，她举动都精准地踩在齐晟雷点上，还能安然无恙，全身而退。
不过之前发过去验证消息通过，沈姒又把他老板加回来。
总助微松口气。
但他眼睁睁看到，齐晟编辑条消息过去，又是个熟悉红色感叹号，醒目又刺眼，而且这次提示换:
［消息已发出，但被对方拒收。］
两人都知道对方在听，因为彼此呼吸声在听筒内互换、交缠。
良久，久到隔哥德巴赫猜想1+1到1+2时间，沈姒都想把电话挂时候，她终于听到他沉冷低哑声音。
“还没闹够吗？”
分开三天，这是他跟她第句话。沈姒突然觉得很可笑。
她还真不能太期待他能说出什好话来，事实证明，不辞而别就是最好选择，按齐晟强盗逻辑，她要是当面跟他说分手，他指不定还能干出什畜牲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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