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被林姣甩之后得出来经验吗?”齐晟掀掀眼皮。
顾淮之眯下眼,“你想打架?”
互戳痛处行为进行半,附近传来激烈争吵声。
打扮得挺漂亮女人从楼上冲下来
乾承会所彻夜不休,包厢里人基本都没走,转移到楼酒吧。霓虹红绿闪烁,追着舞池里人影,音乐声和鼓点震得屋顶都快要被掀,干冰升腾缭绕,氛围迷乱至极。
“你说他俩打算互相折磨到什时候?看三哥平时吃喝玩乐没什两样,还以为把那女忘,结果呢?”有人啧声,“连件旗袍都见不得。”
“三哥脖子很硬,轻易不回头。”
“那不好说,”顾淮之端杯酒,闲散地靠在吧台,“搞不好老三今晚睡不着,就落枕,再别扭也得回头。”
他勾唇,“要不要下个注?赌他什时候忍不住把人追回来。”
专业,也是因为齐晟。
她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当初怎样无所谓,既然选这个专业,还是得善始善终,”沈姒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,“不过毕业之后,想做点自己感兴趣东西。”
这些日子,除实习和论文,其他时间她基本都泡在舞蹈房。
戏曲舞蹈和古典舞蹈脉相传又相辅相成,个侧重于做与打,个侧重于柔与艺,她这三年并没有完全放下。虽然平时训练强度没原来强,戏曲开嗓少,但她打小天赋高,多年来基本功还在,平日里也去舞蹈房,不至于生疏到完全摸不到门路。
话刚说完,群人都起兴致打算下注,瞥见齐晟去而复返。
“三哥,你怎折回来?”有人轻咳声,暗示其他人赶紧收手。
“用你管?”齐晟踹下他腿,迈过去。
顾淮之打量他几秒,就猜个七七八八,松散地抿口酒,“说老三,如果你真放不下,要态度诚恳点儿赶紧把人追回来,要手段强硬点儿把人搞到身边儿,”
他戏谑道,“捏别人软肋和命门手段海去,你平时不挺狠吗?怎遇到沈姒,就点招儿都没。”
拾起来容易,就是想达到当初最高水平,甚至更进步很难。
“会不会太累?”许昭意撑着下巴感叹,“你这人对自己够狠。”
“没办法啊,”沈姒轻笑,“要想得到什,就必须先放弃点什。”
有时候牢牢抓在手里反而容易失去,患得患失只会加速失去过程。就像沙子,握得越紧,流失得越快。倒不如适当放手,给彼此个喘息机会。
事业如此,感情如此,从来如此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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