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别别,可没想救你,担不起您声谢,”赵东阳连连摆手,话里话外都透着点儿玩味,“这家会所有份儿,怕你在这儿砸场子。”
他话里讽刺是从前事儿。
当年港城财政司长夫人曾太过生日,宴请不少世交和小友,沈姒是齐晟女伴,但那会儿大部分人不认识她。酒会上陈家小公子酒后色迷心窍,言行有点不干净,在露台上揽下沈姒肩,被沈姒打。
要说教训下也是应该,可有私仇也该散场后解决。这妞儿不高兴就直接动手,在外人看来,就是砸曾太场子。不分场合,就是不给面子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年轻人冷哼,气焰嚣张。
“是说,‘英雄救美’这词儿别往身上乱用,三哥女人还不敢沾手。”赵东阳吐串烟圈儿,戏谑道,“劝你也捅这个娄子,小贺总。”
他冷冷地,“砸场子不要紧,但要是真惊着三哥过来,大家都不痛快,您岂不是自讨没趣儿?”
显而易见威胁。
“现在是什时局你比清楚,你想因为个女人,影响几家站队?”
阳站直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要是没记错,你因为这女也倒不少霉吧?”年轻人撺掇着他,冷笑声恶劣地说,“既然撞上,不该新帐旧帐起算?”
“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事儿,爷哪有闲工夫算小账?没意思。”赵东阳捏着只打火机把玩,有下没下地拨弄着火石,“换个场子喝酒吧?”
他不动声色地踏前步,隔开两人。
沈姒略微有些诧异。
年轻人憋着腔怒火,可再强愤怒也无法掩盖他妥协。
这票二代仗势欺人多,背后捅刀子也不少,但面上还是识大局讲究涵养,再怎样,遇到同个圈子人,也不肯破口大骂大打出手。
年轻人到底没发作,阴着张脸,掉头走。
“您没事儿吧?”赵东阳扭过头来,对她倒是挺客气,比从前要恭敬。
沈姒全程像个局外人样,冷眼旁观完,淡声道,“谢谢。”
“赵东阳你什意思?”年轻人眉头登时皱在起,不悦情绪都要从眼底溢出来,“你丫要是怂,就滚开,来。”
赵东阳寸步没让,吊儿郎当散漫样儿敛,冷冷提醒句:
“小贺总,三哥在附近呢。”
“你他妈想多管闲事?”年轻人脸阴下来,憋不住心口气,啐口,“赵东阳你今天出门没醒酒吧,跟玩儿英雄救美?”
赵东阳“哎呦”声,表情非常夸张,“那可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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