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下午她闲着无聊,在书房和藏室里翻古董文物,越品鉴越爱不释手,从有价无市宋朝青花瓷,到清朝古董首饰,整理两大箱占为己有;
难得今天清静会儿,沈姒待在秋千架上晒太阳。结果不知道想起来什,后知后觉地开始生齐晟气,抢他手机给齐晟发消息,引经据典地骂齐晟篇小论文,害他差点失业……
桩桩件件算下来,秘书实在看不出来,她到底那点能称得上安分。
他都看不懂这位沈小姐还有什不满意。生个病都这能造,待在齐晟身边整个就是移动“金钱焚烧厂”,平时指不定怎折腾呢,放在古代说不定要“以酒为池,以肉为林,为长夜之引”。
最离谱是他老板竟然也不当回事儿,看到也就笑置之,特有当昏君掷千金博美人笑潜质。
。”
真他妈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跟着她和监视她有什区别?
这种狗血又不入流行径也能说得这清新脱俗,不愧是齐晟得力助手。
“知道是病人还来惹生气,看你也有病。”沈姒凉凉地看着他,面无表情,“再说这两天还不够安分吗?齐晟还不满意是吗?”
古有妹喜撕帛,书有晴雯撕扇,今有沈姒销金。
真不愧是被赵公子骂祸国妖妃女人。
这败家女人,除他老板,谁他妈还能养起?
而且她这想走,是想祸害别人吗?
她冷笑声,“那他还想怎样?把关起来软禁吗?”
秘书听到“安分”两个字,头都疼得快炸。
他是奉总助吩咐守着沈姒,总助多年来应付沈姒,见怪不怪,他没怎接触过这位沈小姐,差点没被折腾死。
沈姒所谓“安分”,跟正常人理解范畴里“安分”真不样——
昨天早晨她心血来潮,在院子里插花,找不到合眼缘花卉,盯上齐晟从国外空运过来兰花,国外培养五年稀有品种,就这“剪没”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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