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懵,脸问号地看着她。
“就想泡点茶,他不让喝,还跟抢,”沈姒脸无辜,声音轻轻软软地,听上去委屈至极,逻辑还很合理,“然后就掉在地上,洒。”
秘书震惊地看着沈姒飙演技,忍不住在心底“操”下。
他心说拦未来老板娘出门果然会被报复,女人可真记仇,尤其是漂亮女人,编瞎话诬陷认都不眨眼。
齐晟眼皮子撩,睨眼秘书。
她正打算拉拢下秘书,让他管紧自己嘴巴别胡说八道,耳边传来阵脚步声。从身后方向,越来越近。
沈姒回眸,眉心不由得跳下。
可能真应那句“怕什来什”,好巧不巧,齐晟居然回来。
“怎?”
他视线掠过沉默两个人,落在没来得及打扫得地面上,轻挑下眉。
“怕什?喝啊。”
秘书思想斗争会儿,略略皱眉,还是不敢造次。
不过因为他推拒,沈姒又朝他推下茶盏,不小心撞到什。
是那包茶叶,洒点儿。
“……”
这随随便便泡,会不会不太妥?”
平时天天跟他老板划分楚河汉界,烧他老板钱时候,这位沈小姐可点都不含糊。她这种长期跟古董文物打交道人,秘书不信她不识货。
她是真敢造啊!
“大惊小怪什,茶叶不就是用来喝吗?”
沈姒慢条斯理地温杯,将茶叶放入冰裂纹瓷杯里,醒遍茶。
周围好像又安静点儿。
下午光线不再明朗,稀薄日光抛入亭中,拖出长长影子。齐晟骨相极流畅俊朗,鼻梁轮廓硬挺,五官侧影没入薄光里。
压迫感十足。
沈姒率先反应过来,翘起根纤细又白皙手指,朝着秘书遥遥指,轻飘飘地说句:
“他洒。”
秘书看在眼里,稍默。
当年在港城拍三百多万高价普洱茶,就这被她不小心洒。看看掉在地上份量,表面上是茶叶,其实都是红彤彤钞票啊。结果呢?
连个响儿都没听到啊,靠!
周遭瞬间陷入死样沉寂,气氛微妙又诡异。
沈姒有点心虚,轻咳声。
“再说,齐晟又不在,他看不到就不会说什,用不着你心疼。”
红汤浓深,陈香幽醇。
沈姒抬手,将其中盏茶朝他方向推,“来,分你杯。”
秘书站在旁紧张忐忑,言难尽地看着那杯茶,没敢动。
沈姒单手撑着下巴,腕间玉镯往下滑段。她轻轻懒懒地笑声,上挑眼尾稠艳流丹,媚色四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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