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好红,特别像昨晚的模样。
白柊单手撑着花坛:“你靠太近了,我……我腿软……”
季临舟:“……”
白柊的声音越来越轻:“你知道我这几天很敏感的,就会这样。”
季临舟:“…………”那我也不知道我靠近你你就能腿软啊!他是
白柊听话地没动。
季先生呼出的气一下又一下喷在腺体上,白柊抓紧了刚剪下的花枝,用力咬住唇:“好了吗?”
“等下。”
季临舟轻微闭上眼,草莓香气持续不断钻入鼻息。
好香啊。
“大家都有事做,我也是来录节目的,总不至于真的什么都不干吧。”
白柊心情很好:“那我剪花,你帮忙拿着。”
“好。”
别墅的主人看起来是个爱花的人,花圃里栽种着许多品种,之前修剪的时候凌烟跟白柊介绍过。
白柊剪了一些杜鹃和牡丹花,一支一支叠放到季临舟怀里。
他本能凑近了些,特别想舔一口。
但小黑户不喜欢被碰胎记,季临舟抿唇忍住了。
“季先生,我受不了……”白柊的尾音轻颤,人也没蹲住,一个打晃半跪到地上。
季临舟惊得连怀里的花都散落了些,急着倾身问:“怎么了?”
在看见白柊的脸色时,季临舟顿住。
季临舟抱着满怀鲜花,挺拔站在院中,目光不由得看向白柊后颈,胎记被银蓝长发半遮住,这个角度看过去,有些若隐若现。
清风徐来,草莓飘香。
指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怀里的花枝,想着昨晚指尖在胎记上的触觉,还有小黑户难/耐的低吟声……季临舟轻微绷住下颚,舌尖又不自觉抵住虎牙。
白柊俯身刚抓住稍远一些的那朵牡丹就见身后的人影压了过来。
“别动。”温热气息喷洒在后颈,季临舟的声音传来,“这里落了脏东西,我帮你取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