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吟了声:“季先生……咬我……”
他浑身滚烫,身体更是软得不像话。
季临舟被他叫得心神荡漾,他下意识看了眼江川,压着声音轻哄:“马
耳畔传来塑料包装纸被拆开发出的窸窣声,季临舟跟着吃了酒心巧克力,他侧脸看向白柊:“怎么?”
季先生乌亮的眼睛染着笑,他微抿着薄唇,喉结滚动,虽然只是在吃东西,但白柊看得脊背发热。
沉入胃里的酒精以最快的速度发散,侵入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,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。
从山道转向主路的三岔口突然驶来一辆白色轿车,江川出于本能带下刹车。
白柊没坐稳,身体跌出去的瞬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给捞了回去。
门,后座两人就坐了进来。
“季先生,给你。”白柊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地把一颗糖塞给季临舟,“初恬姐说很好吃的,我们正好一人一颗。”
季临舟垂目看了眼,唇角勾起:“嗯。”
车子沿着蜿蜒山路下山。
白柊拆了糖纸,原来是巧克力。
季临舟一面将人往怀里护,一面抬眸看向车前窗。
“抱歉季总,左侧突然来车,是我没注意。”江川立马解释。
季临舟刚张口,忽地感觉掌心下一软。
小黑户的腰像是突然没了骨头。
季先生身上是他熟悉又喜欢的兔薄荷,白柊的口鼻在季临舟胸口轻撞了下,然后整个人直接软了过去。
他塞进嘴里嚼了两下:“季先生你怎么不吃……”
他的话音忽地一收,巧克力糖被咬破的瞬间,里面的流心就落到了嘴里,巧克力的微苦混着满嘴的……红酒香……
白柊的眸子紧缩,南初恬没告诉他里面有酒啊!
他刚想发声,香醇红酒顺着他的食道滑下,白柊捏着塑料包装的手指倏地收紧。
顷刻间,他恍惚觉得车厢内的温度正在节节攀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