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蓝长发被汗水沾湿贴在后颈,明亮光线下,季临舟清晰看到刚才还化作透明胎记又变回它本来颜色,甚至比平时更加娇/嫩撩人。
不止如此,他之前都不是错觉,他牙齿确实嵌入皮肉。
只是胎记没有
“宝贝。”
“嗯?”
白柊红着脸伏在季临舟臂弯:“麻烦你。”
季临舟本正经:“喜欢麻烦。”
白柊有些诧异,本能想抬头,可腺体还被季先生给咬着,他细微轻吟声,又只好乖乖靠回去。
颤,恰恰是因为……舒服,或者说,是季临舟让他有某种愉悦感觉。
季临舟下意识咬重些,他好像有点不希望白柊这种情况那快结束。
现在不止是他,小黑户也很享受,不是吗?
如果……如果可以直这样话,小黑户这辈子都舍不得离开他吧?
就算他对他没有意思,也离不开他吧?
虽然没有季先生信息素味道安抚,但因为季先生给做临时标/记,白柊此时仍然十分餍足。
片刻之后,季临舟明显感觉到从胎记出疯狂溢出草莓味到正在淡化。
他本来是想问问这种情况,但因为夏院长那句“奇奇怪怪病例”,季临舟忍住。
他点也不希望太多人知道白柊“特殊”,担心真会有人把他小黑户偷去做医/学/研/究。
怀里之人喘息频率逐渐变得平稳,季临舟掌心在白柊脊背温柔顺顺,随即松口。
浓郁草莓香气溢满整个洗手间,季临舟贪恋深吸口气,内心突然生出执拗,那个瞬间,他疯狂地滋生出个念头——
要把白柊留在身边。
哪怕他根本没有什体香,也想骗小黑户辈子!
可恶,香水公司那边关于花露水持久度怎还不给反馈?
是不是不想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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