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雁菱回过神来,索性直接自罚了杯酒,随后也起身出了门。
明所以的,有顺水推舟想看笑话的,最后拟定了飞花令。
赵雁菱此时的笑真切得很,带着股幸灾乐祸:“既是如此,那就先来个容易的,以‘月’字为眼……”
她这话还没说完,便听见一声短促的低呼,循声看去,恰见着云乔懊恼的神情。
案上的杯盏侧翻着,满满一整杯酒,都倒在了她的衣裙上。
“手滑了,”云乔略带歉疚地解释了句,起身道,“恕我失陪。”
说完,便由嬷嬷引着离了花厅,到别处换衣裳去了。
赵雁菱脸上的笑僵在那里,下意识地咬了咬牙。
“月斜空碧合,河汉几时生……”
不知情的闺秀已经起了头,随即有人续了下去,等轮到赵雁菱这里,她却迟迟没开口。
“县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