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太累。
宋绵意识昏沉着睡在床上,脸颊贴着枕头。
他在半梦半醒之间翻个身体,习惯性地扯住被子盖住身体。却在某刻,他僵直住身体,冷汗在瞬间渗出来。
宋绵闻到鼻尖浓郁冰凉血腥味,笼罩在他身上,像是泡在个满是鲜血浴缸里,浓厚得让人胃部止不住地翻腾。
在自己死去老公,和过去*夫搞块,背德感让宋绵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,羞耻得全身通红,哭着摇头道。
“你个随便出轨人现在还装起来忠贞烈妇?!”陈骜却箍着他,又次逼着他抬起脸,在他耳边低沉沉地道,“你和偷情时候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?现在成寡妇倒不好意思?你那骚身体守得寡吗?得给季辞川烧多少顶绿帽子?!”
宋绵紧紧地闭上眼,却觉得自己依旧在窥视之下。
可就像他说样,他出轨只是觉得刺激。现在他应该感觉到羞耻,身体却紧绷颤抖得更加厉害。
“草……”
流出血泪样。他脸颊被火烧得狰狞万分,皮肤变得蜿蜒凸起,像是爬满虫子。
他再次爬起来,又次被平安扣撞开,这次眼前白光闪,险些魂飞魄散。
浑身骨头似乎都已碎掉,野鬼倒在地上,这次连爬都爬不起,他偏执扭曲地睁着眼。
落在他眼里却是宋绵被男人搞得爽到失翻白眼模样,人尽可夫婊子模样,胡乱地喊着:“老、老公!”
“别喊老公。”
下秒。
只看不见手死扣住他脚踝,把他猛拉着往下!
“啊……唔!”
宋绵喉间本能地要爆
陈骜低低地骂声,又骂句难听粗俗话。没忍住,巴掌抽在宋绵屁股上。
房间里满是恶心散不尽味道。
野鬼看着他们两个人苟合,烧得滚烫皮肤已经失去知觉,像黏在躯壳上纸糊样,剧烈地颤动起来,失声喉咙嘶哑地发着破风扇样——
谁都可以喊老公臭婊子……人尽可夫烂货……对*夫*夫……狗男男。
杀他……杀他们……要杀他。
不知合时,宋绵被陈骜拖着跪倒地上。他下巴被双手掐住,强迫他抬起脸来:“你老公在这里,喊他。”
眼泪从眼角滚落,宋绵换半天劲才恢复视线。
盖住季辞川骨灰盒和遗照上白布“啪嗒”声落下来,泛着沉香骨灰盒背后是黑白遗照。
他睁开眼就看到季辞川照片,那双对别人疏离现在温柔地凝视着他,眼波好像动起来。
“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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