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干柴烈火时候被迫分开,刚开始几天真挺痛苦,但这六个月实在太过充实,忙得陆烬朝点想法都没有,甚至早上起床有反应也懒得理会,只想着赶紧对付下好去实验室。
自己个人也确实没什意思。
林啸鸣关上吹风机,稍微收拾下,理直气壮地和陆烬朝起躺下。
虽然他们俩个工作到十点半才下班,个更是出六个月任务,都累得不行,却也不愿意就这样睡。
“怎这晚才回来?”林啸鸣问他,往常陆烬朝就算在实验室忙,也都会在八九点钟回来,今天进门时候都已经十点多。
不大浴室里挤进两个成年男人,空气都升温焦灼起来,哗哗水流声中,轻微推搡和争执都变得模糊不清,更像是恋人间情趣。
努力管住自己眼睛,不去看不该看地方,但就连对方都已经是自己哨兵,又有什是不该看?
水覆着让两具身体冷白和麦色对比更加强烈,哨兵手臂上青筋代表着力量和野性,却同样也成为欲念化身。
这个澡洗时间前所未有得长,浪费很多水,被裹着条浴巾半搂半抱出来时,陆烬朝手指头都被泡发。
倒在床上,向导多少有点困倦,要知道平时这个点他早就睡沉。
“实验开始起步,事情比较多,有时候来不及都直接睡在实验室里,还好今天回家来,要不然你得白等夜。”
“神经官能症实验吗?”这项目不算秘密,陆烬朝之前研究受阻烦闷时候也跟他说过些,和前世样,这个势必会触动电子鸦片产业研究项目还没开始就遭到重重阻碍,“不是说z.府不愿意提供样本数据吗?”
“们自己找办法收集到些。”陆烬朝当然不会告诉林啸鸣所谓“找办法”是他孤身深入塔伯星系贫民窟潜伏在瘾君子们身边,虽然
林啸鸣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,盘腿坐在陆烬朝身后,给他吹干头发,再用卫生纸擦干净耳朵里面水。
陆烬朝微阖着眼,林啸鸣手指从他发间穿过,就像刚才浴室里紧紧相贴和亲吻,都是他最熟悉触碰。
他用几个月时间也都没习惯林啸鸣离开日子,却在短短几分钟里找回和他相处放松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贤者时间,陆烬朝似乎比往常更加疲惫,他们太久没碰过对方,这次简直就像久旱逢甘霖,老鼠进粮仓。
林啸鸣只是稍微折腾几下陆烬朝就受不,只剩下哼哼力气,被翻过来又翻过去,后背和脸颊都还记得浴室墙上瓷砖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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