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次，六号不再是因为语言限制，而是真
说不出话来
。
小猴子羞愧地低下脑袋。
不仅小猴子他跑不掉，就是作为人类他也跑不掉吧？
而苏词并没有停下，他继续道：“
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你们，所以你们以后，不单要有自保之力，还要学习怎
战胜那些怪物。”
“在顾医生那里，你也听到，猴子形态，
但望着如此努力它，就会让人觉得，这个糟糕世界，也并不是真那令人绝望。
小猴子看看那株小草，又看向苏词，虽然它不会说话，但眼神已经传达出心中疑惑。
当只猴子，就不能改变世界吗？
苏词伸手，轻轻摸摸它小脑袋，然后说道：“你应该也有感觉，自己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凝实。”
“你现在还是魂体，但终有天，你会变成只真正小猴子，别人能够看见你，触摸到你，同时……也能伤害你。”
他是否想永远做只猴子时，他保持沉默。
六号对这个新来饲养员，从开始亲近，到害怕敬畏，再到现在崇拜和孺慕，这系列转变，都让他无法拒绝苏词对他要求。
他知道，饲养员应该是希望他回到身体里去，如果他真这样要求，他也会乖乖照做。
但现在只是问他想法，并没有定要他这样做，所以他如实表达想法。
苏词望着小猴子，不免叹口气。
苏词深深地注视着他，在看到他理解这段话含义之后，才语重心长地说道，“到那时候，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吗？”
六号张张口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会说话。
苏词看出这点，他说道：“作为只猴子，你连用语言完整地表达出自己想法都做不到啊。”
“而基地外面世界，不仅糟糕，而且非常危险，那些泥怪实力，你也看到。”
苏词毫不客气地说道，“如果今天你不是魂体状态，就是只普通小猴子，被那些淤泥怪物发现，你觉得自己逃得掉吗？”
强扭瓜不甜，如果小猴子真这样坚持，那他也不会勉强。
他只是觉得，现在六号，还不到做这种选择年纪，他完全可以再等几年，在自己能够承担起代价时候。
他想想，开口道：“你不是刚刚答应，要起改变这个世界，让糟糕世界变得美好起来吗？”
苏词看向旁，那个被安置在桌子上泥土罐头。
罐头里那株干枯发红小草，不断散发出欢欣波动，争分夺秒地吸收着来之不易养分，对周围事情无知无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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