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讲自己跟随爷爷奶奶生活、成为“留守儿童”时候孤单,讲自己被父母亲接到身边、在城市中读初高中无法合群,讲自己其实很感激温崇月,因为他句不经意话,让她重新找到生活和学习目标……
温崇月不记得:“什?”
夏皎不说话,她喝光杯中酒,有些倦,捧着脸,看着他:“那是第次吃蛇皮果耶,看上去很恐怖,但其实味道很不错。”
温崇月明白,他走过来,扶夏皎:“你喝多。”
夏皎趴在他身上,冰酒温度只有零下十度,她喝得轻飘飘,凉凉葡萄酒香伴随着莓果气息顺着她口腔顺利自然地往下落,温崇月低头,压住夏皎还想反驳唇。
白冰酒。
和贵腐相同,酿造冰酒葡萄也要复杂些——葡萄成熟后并不收割,而是留在藤上享受自然适当温度带来结冰。
想要得到冰酒,就要等到十二月或者月,再采摘藤上被冰霜裹住葡萄,分选压榨后过滤,耐心等发酵,再陈酿、冷冻……
冰酒并不是每年都能生产,它对温度要求极高。太冷,葡萄会冻坏;太热,葡萄又难以结冰。
这是自然馈赠。
温老师尝起来香香,他不抽烟,刚才陪夏皎同分享红冰酒,夏皎不知道原来唇齿在酒精催化下相贴会爆发出这样魔力,能够完全抚平夏皎恐惧不安。
她没有排斥温崇月触碰,小狸花猫喵呜喵呜地叫着,夏皎低头:“小虾米。”
“没事,”温崇月将她抱在餐桌上,“来照顾。”
夏皎不知道他怎照顾小虾米,她双手撑着,看着温崇月坐在椅子上,他俯身。
她只手下垂,触碰到温崇月头发,微微蹙眉,酒精作用终于渐渐发挥,夏皎世界犹如被石头击破水面,倒影渐渐被水纹吞噬,又像是莫奈画作,悠悠莲花水面摇曳
温崇月给夏皎倒杯,夏皎好奇地晃晃,红宝石般液体在酒杯中有着通透颜色,莓果气味浓郁,她喝口,蔓越莓和草莓味道在口腔中复杂而强烈地躁动,她眼睛亮,脱口而出:“好喝。”
温崇月说:“酒精度数不高,你可以慢慢喝。”
夏皎信他话。
但,酒精度数不高酒,喝多也会微醺。
酒能打开人心房,夏皎起先并不相信这句话,她酒相直很好,很少会喝到烂醉,无论什情况,都守口如瓶,绝不对出现酒后失言这种事情。可是今天有些意外,温崇月和她聊些琐碎小事,夏皎并不觉着有什要瞒住他,全部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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