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大多有贪心,当时身边些人入行晚,大价钱收君子兰,就等着价格继续往上涨,温启铭这时候脱手,其他人都不解,甚至觉着他傻。
温启铭不傻,他拿这笔赚来钱去买房子,去构建他和白若琅新家。浴室和卫生间都不必和人共用,还能给白若琅打个她最想要、带着大镜子梳妆台。
果不其然,之后君子兰价格路下跌,温启铭在巅峰时候脱手,利索带着钱出局。
搬入新家第天,他和白若琅做真正夫妻。
婚后第三年,温崇月出生。
肉贵,就连收拾行李箱也都是傻乎乎只放些现在穿衣服,都没有考虑即将到来秋天和冬天,鞋子甚至带都不是同双。
温启铭没有辜负白若琅,他自己利用课余时间接几份工,租间小房子,让白若琅住——他们俩人睡同张床,中间放个碗,碗里满满盛着米,都不约雷池步。
发乎情止于礼。
毕业后,温启铭和老师沟通,放弃公派出国深造机会。
他选择直接进入工作,单位分配新房子要稍微大些,室厅,有个单独小厨房,晴天时候,每日都有温暖阳光,缺点是洗澡和厕所都是公用,洗衣服也只能在外面。
温崇月五岁生日时,白若琅向温启铭提出离婚。
大约过月,温启铭尝试挽回无果,点头同意。
他要求抚养温崇月,白若琅没有任何异议。她不想这段过往
白若琅没有经济来源,不想读书,也是温启铭,用自己工资给她交学费,住宿费,劝她继续回去上课。每日下班后,温启铭都会去接她回家,顺带着买她最爱吃豌豆黄,牛舌饼,枣花酥……白若琅喜欢琼瑶,温启铭就去各大书店找来琼瑶书买给她。晚上,白若琅着迷地坐在板凳上看书,温启铭用厚厚毛巾仔细擦拭她湿漉漉发。
只靠学问钻研是赚不什大钱,温启铭当然舍不得明珠蒙尘,不想让千金跟随自己吃苦,更不忍她每日洗澡也得排队等待。
牡丹就该高高在上开着,而非坠落尘土。
彼时投机取巧、旁门左道事情不少,譬如有人炒邮票,再譬如炒君子兰——那个年代,炒这个人不比炒房少,盆花,也能炒到高价。
80年代后期,君子兰刚开始热时候,温启铭已经意识到风口。他入行早,多看些资料,先去精心挑“花脸和尚”“短叶”“圆头”等精品花,慢慢养着,沉住气,看着市场里君子兰被炒热,点点升值,等盆花被炒到涨几千、上万时候再卖出去,坚决盆不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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