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朕这个皇帝当得什意思?”
“皇上这是怎?何出此言?”
詹五爷见小皇帝时没说话,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童稚脸上,透着浓浓怅惘。
他不得不劝道,“虽然四王造反,但朝廷兵马不弱,他们也只敢在各自藩地称王罢,假以时日,臣自会逐个击破。”
说起这个他便道,“此番闯进京城贼人,约莫就是那袁
詹司柏在她疏离下,也不知该说什,回深水轩里换衣裳,进宫。
……
乾清宫。
推开门,风从大殿里涌出来,将各处帷幔吹得呼呼作响。
詹司柏扫眼大殿,四处没人,他走进去,在翻飞帷幔间,终于看到个坐在宝座下朱红阶梯上个人。
詹司柏正跟文泽吩咐事情,抬头,看到自己妾。
她今日穿身竹青色绣暗花褙子,此刻正转身往回走,衣衫将她衬得如青竹般纤瘦而挺立,倒也与她气质颇有几分相合。
她似是听见竹桥这边声音,停住脚步回头。
他只瞧她眼,她便似有察觉地恭敬行礼。
詹司柏不路过浅雨汀门前,所以她也没有上前来意思,就那远远站着。
受罚,你也受罚不成?”
没想到苗萍三哥,“荣管事正经说,这次派去关外做事人里就有!半个月后就得走!”
“啊!”姚婆子差点跳起来,“之前不是还没定吗?去多久?你有没有跟荣管事求求,免你?!”
苗萍三哥说这次定,“没个年半载,别想回来。那关外乱得不行,有没有命回来都不定。就这样差事,谁都不想去,又不比旁人脸大,怎求得来?!”
他丧气得不行,回自己屋。
那人穿明黄色朝服,个人坐在台阶上,瞧着有些孤零零意味。
詹司柏刚瞧见小皇帝,小皇帝就开口。
“你说,朕这个皇帝当得什意思?”
詹司柏闻言皱眉,上前跟他行礼。
小皇帝跟他摆手,又看着他眼睛问遍。
他还有事在身,便也没有多言,嗯声算是免她礼。
说完要走,又想起来什。
“今晚有事,你不必来深水轩。”
她仍旧垂着头,回他个字。
“是。”
姚婆子却在这话里,脸色变三变。
“前脚萍儿出事,后脚老三就被派去关外?怎就这巧?”
*
被人揣测许多韩姨娘,此时被河岸秋风吹得发冷,也没听到什紧要,反而是正要离开时候,听见竹桥上有人过来。
是那五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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