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那时候,他生母已经去世,生父全然不管事,他在家中处境不好,却被膝下无子老国公爷看中,老国公爷和老夫人只有个独女詹淑贤,将他过继过来。
那时族里好些子弟都羡慕得他不行,久无联系魏连凯也突然跑来。
魏连凯开口就要见老国公爷,恰老国公爷不在家,老夫人听说,把他叫过来,道见魏连凯。
不想魏连凯却道魏北海挨顿毒打,进气少出气多。
谁打魏北海不知道,但是魏北海扯掉那人靴子。
额前碎发落下两缕,她半垂着头坐着,没事可做,也无话可说。
他将折子和账册放去旁,坐到她身边,“是不是无聊?要不要给你找点事情做?”
他靠过来,将她往怀里拢拢,独属于他浓重气息将她围住。
俞姝说不用,“婢妾习惯。”
男人叹叹气,拉她手出书房。
京城风平浪静,俞姝今日天都留在深水轩里。
那位五爷让她陪着他说话,陪着他吃饭,连下晌写几封信出去,他也要她陪在书房里,时不时与她说上几句话。
俞姝倒也不抗拒,默默在书房里听他吩咐些事,都与袁王近来动向有关。
袁王之前直沉得住气,虽造反但不造势,朝廷打几次,又因多王并起造反,詹五爷双拳难敌四手,袁王抓紧稳扎稳打地练兵守城,不着急继续蚕食朝廷土地。
眼下不知是不是年纪大,反而躁动起来。
魏连凯拿着靴子找人去辨认,找出个街头混混,彼时魏连凯还是皇商,颇有些势力,让那混混开口。
混混却说是国公府人,让他们打得魏连凯。
但是国
他牵着她在抄手回廊慢慢返回,“方才在想什?同说说?”
俞姝晓得他现在,必得让自己跟他多说说话才行,因而也不瞒他。
“在想魏家事。”
五爷点点头,“魏家事情上是不对,也怪当时年幼,有失偏颇。”
廊下檐铃轻晃,他跟她说起魏家事情。
倒也不怪袁王着急,袁王日年长过日,世子却还年轻;朝廷这边小皇帝日渐长成,定国公詹五爷也到春秋鼎盛之际。
相比之下,高下立现。
但越是急躁越容易出错,俞姝听着那位五爷意思,也是发现袁王急躁,恐怕要抓袁王出纰漏时候,给以重击。
俞姝惦记起来魏家御膳房,不知道卫泽言派人到没有,算算日子,应该快才对。
眼下,五爷翻着折子,和兵部送过来军务指出,抬眼瞧见坐在窗下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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