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是铭记老国公爷恩情人,从前为老国公尽忠,如今为大小姐所用。
詹淑贤缓缓点头。
“不错。世人皆如此,也该有自己血脉。”
俞姝抬头,“大小姐和离之后,想好要成亲?”
在此之前,大小姐对成亲这事,并没什想法。
可现在来看,他还有什立场提及招安?
是不是正如阿姝所言,她没办法在人身上报仇,她仇人是整个朝廷?
*
正院。
有人也在房中静坐。
就像俞姝之前所想,若只是人作恶,她和哥哥就找这个人,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。
可若是群人,怎办?
寒夜里,秋风扫荡,枝头枯叶纷纷落下,有枯黄树叶划到五爷脸颊,颇疼。
他不能想象,若有千万这般枯叶都在卷风之下,向他划过来,又是怎样情形。
或许对于朝廷治下百姓而言,每天都似生活在秋风落叶扫荡之中。
法?”
她这话问出,仿若佛寺钟鸣。
五爷看着方氏姐妹,又看看俞姝,在她话里,时间无言以对。
方秀浅昏迷,问不出来什紧要事。
五爷和俞姝又返回沁云居。
俞姝也能理解,毕竟这天底下,比国公府更尊贵去处,除皇宫,再没有旁地方。
大小姐嫁给谁,都比不得如今尊贵。
可詹淑贤摇
俞姝伺候詹淑贤洗脚,见她支着只胳膊想事情,想得用心极。
她突然问个问题。
“你说血脉重要吗?”
俞姝说自然是重要,“就像您是老国公爷血脉,国公府上下凡是知道您身份人,哪有不效忠您?”
比如俞姝自己,比如侍卫冯效。
在寒夜里,无法取暖,又往何处安眠?
五爷再无从反驳俞姝,送她回沁云居,又去看看暮哥儿酣睡模样,独自在深水轩静默地坐良久。
在遍州和俞厉见面之前,他还曾想,那片湖泊是绝佳招安之地。
若是俞厉能答应朝廷招安,他就带着阿姝和暮哥儿起过去。
俞厉归顺之后,他们终于不必再对立纠葛。
两人在路上静默,五爷目光落在身旁女子身上,而俞姝也在这时看向他。
她脚步停下来。
“五爷,这朝廷掌控下天下,不会是这封林人作恶害所有人,是有太多太多封林都在作恶,五爷还要继续查们家旧事吗?”
方氏姐妹事情便是例子,俞姝不知还有多少这样例子。
“想,五爷是查不出结果,因为那是太多个封林作恶,最后导致结果。并非是人所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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