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帐被他反手放下来。
帐内不似之前那般昏暗,反而在零散投入室内光线里,派和暖昏黄景象。
男人将门窗都关起来,进帐中,如方才所言,抽开腰封,将锦袍送给俞姝……
帐内温暖如春,毫无秋日冷清寒气。
他时而急时而缓,急时候,令人浑身发酸,如被海浪所淘,可若是缓下来,又似海风吹着风沙,风沙摩擦人半身酸软发痒。
俞姝侧过头,恰擦到男人唇边
他湿热呼吸蹿进她耳朵里。
“阿姝,们补偿暮哥儿个弟弟或者妹妹吧。”
俞姝睁大眼睛。
她就该知道他说不出来什好话!
幸而切横亘在他们之间东西,渐渐被男人扬鞭打马,点点踏平。
俞姝心头软几分,但嘴上仍是道。
“五爷让怎补偿?哥哥拿下秦地半城池,若是真招安成,这些城池都拱手送给五爷,这还不算补偿?要说,五爷该补偿才是。”
她嘴硬,副被五爷算计去样子。
五爷看着,又好气又好笑。
他吧?
幸好,幸好,是封林人作恶,将“他们所有人”,从她仇恨中移出来。
念及此,男人还真有点委屈。
他握她肩膀,让她仰头看过来。
“原想着,们有孩子之后,你会对好些,后来有暮哥儿,却只见你对他温柔呵护,对未见有什好时候……若说之前诸事未曾平顺,你对不好也情有可原,但如今万事俱备,你是不是该补偿番?”
俞姝请他快些,他恍若未闻,她着急起来。
“暮哥儿要来……”
五爷大掌撑起她后背,与她更加贴合,探身在她耳边。
“阿
天还没黑,男人已将她抱起,向着床榻走去。
“五爷,天还亮着,暮哥儿会醒还要过来……”
但男人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是你说让补偿你。”
俞姝气得揪住他领子,他越发笑起来。
“阿姝莫揪着领子,会整件锦袍都给你。”
“你这邪门歪理……”
他箍她腰,那腰纤细柔韧。
她在他掌下轻呼声。
男人低头到她耳边。
“若说,你都该补偿暮哥儿才是。”
俞姝被他扳着肩头,不得不看向他眼睛。
她瞧不清楚,但在这话里,却听出满满委屈。
她直直都抗拒他,直直没把他当过她枕边人。
她想她总会走,心动越多,割开时候便少不痛。
但这世间事情,总不是她说怎样就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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