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厉默然,半晌才问她,“你如今,原谅詹五吗?”
詹五并没有同那皇帝串通气,现在更是彻底弃朝廷,直在找她。
只是俞厉心中所想,俞姝概不知。
她笑声。
“难道他投到哥哥麾下效力?”
除密信之事,便是皇帝当时言语。
那些言语,俞姝仍记得清二楚。
“朕早就知道……朕把整个天下都托付给定国公,国公便是对朕最为忠心臣子……”
“都是国公与朕设计,为就是迷惑俞党……”
“詹氏忠心,朕再没有半分怀疑!”
俞姝把在崖苑听到话,都说给俞厉。
说到安大伯收到揭露俞姝身份密信时,俞厉大惊。
“谁人所为?!”
俞姝说不知,“是密信,没署名。在虞城和朝廷,知道身份人,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。最要紧是,在那个时候揭穿,对此人有什好处?”
此人告密给詹氏而非朝廷,显然不想将事情闹大,想让詹氏暗中处理掉俞姝,免得被朝廷怀疑通敌。
人回来!”
至此宴温再没旁要求。
俞厉谢她再三,带着妹妹上路。
卫泽言反复催促他回到战场,他并不理会,亲自护送妹妹回虞城养伤。
半路上,连昏迷多日俞姝终于又醒过来。
俞厉挑眉。
詹五是曾经来寻过他,但他当时只恨此人纠缠妹妹,才置妹妹于绝境,眼都不想看见他,唯恐自己耐不住要砍杀他,于是将人直接撵走。
他哼声,没有细说,只是道,“没有。”
俞姝听,越发笑,但笑又牵得浑身伤处都疼起来。
她想
她几乎是用那皇帝口气,原原本本地告诉俞厉。
俞厉闻言,惊诧半晌无语。
只是他回过神来,看向妹妹。
妹妹被逼跳下湖泊示警在对岸招安他们,原因是听到毒酒。
可她不仅听到毒酒,还听到这些话……在她跳崖之前,心中还是多疑惑又悲痛?
乍看,似乎是与俞姝有私仇人。
但俞姝想不起来。
那便不是有私仇,而是有旁目人。
兄妹二人在此时都没说话,不管是谁,都得拿出证据才能确定此人。
这等举兵造反紧要时刻,只能是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
这次她醒来,身边再没旁人,只有她最亲最近哥哥。
兄妹两人相互对视,都落泪。
“不能哭不能哭,大夫说你须得心绪平复地养病才行!”
俞厉连忙替妹妹擦眼泪。
马车悠悠晃晃向虞城而去,兄妹二人这才说起招安那日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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