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你缺钱，
愿意提前支付你
工资；
声不响旷工几天弄得这
多客人不满，也都帮你说话；前几天更是有客人家属过来闹事，差点砸
大门，更是给你担着。”
“到头来，你就是这样回报？陈念，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？”
陈念听着她这番话，句也没往心里去。
他知道，这是上位者对员工最常用Pua手段，苦打感情牌，他要是听进去就输。
“还以为厉姐早就知道，没有心。”
黑匣子老板正在休息，见陈念过来，她撑身坐起来，手扶着宿醉疼痛额角，声音带着微醺嘶哑：“怎？”
“厉姐。”陈念站到她面前，开门见山，“想辞职。”
“辞职？”厉纾愣下，醉意立刻消失大半，她眉头皱起，盯着眼前少年，问，“怎突然说起这个？”
“最近家里出点事，不太适合继续干。”
厉纾看向陈念眼神多几分探究，这可是她手里最听话小孩，昨天还都好好，怎突然就……
陈念从后门走进黑匣子。
地下城没有白天和黑夜之分，作为最顶级夜总会，黑匣子二十四小时都处在营业状态。
陈念没有特地把头发染色，只戴美瞳，外套松松垮垮挂在肩上。
他今天过来，可不是要招待客人。
有不少陪酒坐在休息室里，对着镜子补妆，聊着天等待被客人点走，看见陈念进来，不约而同地全都噤声。
陈念唇角流露出纯真笑意，“自觉已经为您带来
厉纾用哄孩子般语气，耐心道：“如果有什困难，尽管可以和说，们起来想解决办法，不要这冲动。”
“这是深思熟虑后结果。”陈念顿顿，道，“抱歉厉姐，知道您非常照顾，也很感激您照料，但是真已经想好，必须得走。”
见陈念决意坚定，厉纾眼神冷下来。
“陈念。”她把每个字都说很清楚，“这几个月来，自诩对你是最好，每次你出台，都会叫其他人陪着以防万。”
“知道。”
似乎根本不欢迎陈念参与到他们谈话之中。
陈念也不在乎，他在休息室扫过圈，视线掠过头也不回假装无视他同事们，问：“厉姐呢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”有人阴阳怪气道，“你不是最受她喜欢吗？你都找不到厉姐，们又怎能知道。”
陈念看那人眼，在化妆镜里和她视线对上，句话也没说，扭头就走。
陈念询问侍者，最终在三楼间包厢里找到厉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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