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念静静看
他几秒，闭闭眼：“你还是发现吗？”
重新睁开时，那双眼已经平静如结冰
死水：“抱歉，
没想着故意瞒着，只是觉得……这件事知道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不知从什
时候起，经常能听见脑子里有另
个人说话声音，那个声音甚至能占据思维，操纵身体，自称是另个人格。”
沙弗莱：？
他没想到陈念为蒙混过关，连双重人格这离谱解释都搬出来。
“你知道这个名字吗？”沙弗莱问。
陈念微微颔首：“如果弟弟还活着，他应该叫这个名字。”
沙弗莱定定地看他几秒，少年眼神仍旧无辜，丝毫不见撒谎后会有心虚。
“陈词去哪儿。”
“什？”
星光映在少年眼眸，洒在他微皱眉梢，清澈水从他指尖无声低落，坠入湖面，激起圈圈涟漪。
他听到个陌生名字，不，也不是全然陌生，那是他许多次从卷宗上见过，多年来隐藏于心底名字。
却从沙弗莱口中说出。
双眸抬起角度，扭身时弧线，嘴唇微张大小，肌肉绷紧程度，甚至连眼睫轻颤次数都是最完美模样。
就连最严苛批评家都挑不出任何毛病，陈念就如场情景剧中最好演员，山林湖河，风过星野，盛大世界都是专为他搭建布景。
要放在和陈词不太熟人身上，面对如此大性格转变，可能就信。
但沙弗莱可是知晓当年陈家卷宗和大量秘密大皇子。
“不敢告诉任何人，只能竭力隐瞒着……”
陈念还在说着，但沙弗莱上前步。
他低下头，凑到
“是说，真正陈词去哪儿？”沙弗莱顿顿，轻声道，“既然你充当他来到白塔，那陈词呢，他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”陈念声音如常，但那双琥珀色瞳眸中眼神冷下来。
沙弗莱微微笑下，他像在看个胡闹中孩子，摇摇头，道：“不必再瞒着。”
“什瞒着你？”
沙弗莱：“你难道就没觉得，这阵你性格变化太大吗？”
但沙弗莱知道他赌对。
如果是陈词，绝对不会有这样鲜活反应。
陈词顶多会抬起头来，他眼神平静，眉头也舒展，如同只是听到件无关紧要之事，就算心有疑惑，也只不过在头顶缓缓冒出个单薄问号，淡漠地说句“什？”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流露出再正常不过疑惑。
陈念对他兄弟解，到底不如和陈词相处过十几年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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