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他可以随意自
安抚，不用再顾忌着会不会玩得过火，陷入情热，少
心理负担，身体上就会更加敏感。
当然手头缺少辅助用具，也很少能爽到极致，找个机会得把小蘑菇也弄上来。
他稳住自己
精神力，耐心引导陈念以另
种方式认识这个世界。
直到明显感知到对方力不从心。
沙弗莱动作轻柔，却不容拒绝地推着陈念精神力回去。
力量彻底收回那刻，陈念睁开双眼忍不住喘息。这和劳作后身体疲惫全然不同，精神层面倦意顺着每根神经入侵各处，让他只想瘫在床上，连手指头都不想抬。
怪不得沙弗莱事先让他躺下。
凝实。
“对，就是这样，想象你灵魂正漂浮在空中，化身为这片无形之物，充斥周围每寸空间，你能穿透墙壁，地板以及切有实体东西，并在意识中勾勒出它们形状轮廓。
不就是发呆走神吗？这点陈念最擅长，他从前在学校上课，最常干除睡觉，就是魂飞天际。
大脑尽力放空，能感知到事物反而更多，股能量试探着靠近，温暖而厚重，在相互触碰到瞬间，激起让陈念浑身战栗奇妙感受。
仿佛神志都就此交融。
“今天就到这里，接下来如果有时间，每天晚上都会陪你练，咱们每次都像这样恰好把精神力消耗完，类似肌肉增长，精神力也会有个超量恢复过程，每次多恢复点点，长此以往下去就能逐渐增多。”
陈念懒懒地应声，他嗅觉已经适应雪莉酒香，兴许是精神疲惫，让身体本能反应占据上风，浑身都有点发热。
难道发热期要到？可他几天前才注射过抑制剂。
以陈词身份居住在顶层另个好处在于，陈念实现抑制剂自由。
他情热来猛烈，必须要用最优质抑制剂，价格极度昂贵，每个月工资除去姜岱医药费和日常开销就只够买两支。
这是……
陈念有些惊讶，好像通过这短暂接触，他们感知到彼此灵魂。
沙弗莱放在椅子扶手上手不住收紧，和初次练习得陈念不同，他早就和太多人有过精神力方面接触甚至对战，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，从内而外地颤抖喟叹，甚至想要将那股还孱弱精神力包裹起来，用自己能量将它温养。
这绝对不是正常状况，就像……就像很多个晚上，他在旖旎梦中嗅见晚香玉隐秘暗香。
只是无论再怎
惊慌震撼，沙弗莱也不能表露出丝毫，现在他，是负责教授陈念精神力使用技巧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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