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侣依偎在起温存,父
陈词打开终端地图,红点表示他们现在所在位置,轮船已经驶出环海平台最外围,正式进入大海。
这是从辰砂到三水最安全航线,上千次航行中只出过两次意外,并未造成人员伤亡和财产大量损失。
人类其实有很多方法对抗原初生物,就像当年陈蔚率军数次击退过最为凶猛海皇。
从茹毛饮血时代挥舞着棍棒驱赶野兽,到文明建立时和不同国家同类作战,再到切崩塌后重新团结起来,各种形式战争永远是主旋律,只有当强大外族出现成为敌人,人类之间同室操戈才会短暂消失。
陈词将实时定位发送给陈念,他三指缩小地图,格陵兰岛裸露冰面在最上角。
“那你觉得它们是坏吗?”
傅天河失笑,这个问题幼稚得有点不像是九月会问出来:“世界上哪有这多可以轻易用好坏来做评判东西,都是为自己种族利益罢,不过因为们是人类,就该坚定站在人类立场上。”
陈词点点头,他安静望着海面和天空交接那线,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就这样在海风和夜色下闲散聊着,仿佛回到还在遗弃郊区那些夜晚,与之相比又多几分闲适和悠然,轮船被海浪推搡,轻微颠簸着。
陈词其实是有些晕船。
他想要去地方,现在还被大雪覆盖吗?
不知不觉中,困倦就席卷思绪,陈词连傅天河是什时候回来都不知道,他中途醒过次,发现房间灯已经关上,能听到旁边Alpha平稳呼吸声。
陈词侧头看向落地窗,甲板上灯光透过厚重窗帘缝隙投进来,在地板上留下条窄窄光斑。
精神力无声地散布出去,探至船上每寸空间,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,值班水手还待在甲板和控制室里,这是他们走过无数次航线,早已不像大多数乘客那样担心会有意外事故出现。
而在海面之下,是片深蓝静默。
这是他人生中第次坐船,刚上来时候还好,现在过去几个小时到晚上,反而有种说不上来头晕恶心。
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睡觉,便放下空酒杯,站起身轻声道:“有点头晕,回去躺会。”
“不舒服吗?”傅天河道,“包最外层有晕船药,你吃点再睡。去餐厅里看看,有没有什好东西给你带过去。”
陈词回到卧室,大聪明无精打采地趴在房间角落里,显然也因为晕船不太舒服。
他给大聪明添上足够粮食,摸摸它脑袋,躺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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