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差不多就像闭着眼睛。”傅天河继续道,“想看看她是不是还活着,就伸手碰下,结果她整个人碎掉,有只金色眼睛在面前漂浮,把它抓到手心里。”
“现在想想,眼睛也可能是她眉心竖线下面含着。”
傅天河想要给陈词详细描述那陌生女人长相,却无论如何都记不清,只记得她非常漂亮,漂亮得简直不像是人类。
“不知道那个金色眼睛是不是和义眼有关。”
虽然已经过去挺长时间,但傅天河还是非常怀念曾经那颗眼珠子。
“嗯,在。”
陈词坐在床边陪护椅上,给傅天河整理好被子,重新握住Alpha手:“不舒服话就不要说话,现在好好休养要紧。”
但傅天河很想说。
他肚子里有箩筐话,想知道他们当时是怎把神志不清自己追到;想知道自己逃走有没有影响到其他人;想知道九月怎会突然哭出来;还想讲出先前昏迷时经历离奇梦境。
才几个小时过去,傅天河回想起来,就已经有很多画面变得相当模糊,他怕时间再久点,自己就会全部忘记。
次成功!
他眨眨眼,和先前相比,轻快许多。
医生们确定傅天河情况切正常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,经历过如此多磨难,在极度危急情况下接受手术,病人竟然顺利地成功醒来,初步判断还未曾受到其他严重影响。
崭新医学奇迹已然诞生,此后傅天河每再多存活天,都会将记录刷新。
本着不过多打扰原则,医护们很快就离开,迫不及待将这消息分享给更多人。
然后就是天空破
他做过很多梦,但这个格外特殊,特殊到傅天河知道他必须把它记录下来。
所以他暂且搁置其他问题,忍着不适,断断续续地讲出梦中经历。
梦里有湍急流淌紫色河流,数不清残躯断肢,和他起被冲走,他拼尽全力,穿过片童话般又暗藏杀机巨型紫晶丛林,来到处粉红色湖边。
在湖中央漂着陌生女人尸体,她袭华服,脖子和脸上带有花纹,眉心中央,是道银色竖线,就像……就像……
陈词:“就像闭着眼睛?”
于是icu内又只剩下陈词。
兴许是口气睡半个月,傅天河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那样,疲惫不堪,他精神好得很。
傅天河尝试着吞咽口,有点陌生,毕竟他已经有半个月没驱动过咽部肌肉。
“九……九月……”
声音小得形同蚊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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