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
陈词刚开始没懂，但很快他就从傅天河
眼神中明白
：“现在吗？”
傅天河脸上有点发红，但他实在太想看到陈词笑起来样子，终是点下头：“嗯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陈词抬眸看眼病房角落里摄像头，黑漆漆镜头里必然拍摄到他们模样。
原本为保护病人隐私，病房是不允许设置监控，但傅天河突破隔离病房，打伤医护行为实在让所有人胆战心惊，为确保安全，医院紧急在傅天河病房里安装监控。
傅天河：“就像你哭出来时候，是不是也没在心里面想着，
要哭？”
陈词思考两秒，还真是。
“同样，你需要遇到点有意思事才行。”
傅天河绞尽脑汁地想
些笑话，但他觉得笑话效果可能不会太好，毕竟当初在山洞里，他和九月可是比拼过冷笑话。
他讲不过九月。
全不同两个个体。
傅天河大概不会想听到那样回答。
只是……笑吗？
陈词还从来没笑过，就连情感恢复之后也不曾有，这半个月以来，他件开心事都没遇到。
傅天河苏醒那天，他确实人生中第次，感受到真切喜悦，却完全笑不出来，只能不断地流下眼泪。
“去卫生间。”陈词言简意赅道。
傅天河立刻掀开被子起身，他恢复速度超乎所有人想象，就算紫晶再怎退去，他身上也被戳数不清洞，短短半个月，竟然恢复得都差不多。
甚至在醒来后第二天，就能自己下床走路。
专家们经过研究探讨，觉得应该是Ashes，改变傅天河体制，让他拥有超乎常人体能和力量，极少睡眠量，以及令人惊叹回复速度。
陈
要弄点什让他开心呢？傅天河摸着鼻子，在自己面前，九月不再佩戴防咬合项圈，那清浅晚香玉芬芳围绕在周身，成为他习惯当中部分。
信息素。
那是他再熟悉不过信息素。
傅天河突然有主意。
他攥着陈词手腕，将少年轻轻朝自己身边拉拽，低声道：“想试试吗？”
那时候陈词就觉得人真很奇怪，伤心难过时候会哭，就连高兴时候，竟然也会哭。
陈词尝试着扯下嘴角，露出个再标准不过，八颗牙齿假笑。
傅天河没忍住，乐，他捏住陈词脸，让少年紧绷肌肉放松。
“不是这样，是发自内心，根本不用自己控制，就能笑出来。”
陈词不能理解，人任何行为都应该是由肌肉控制，为什笑不用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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