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洗过澡后才有空打开微博看
眼。他
营业频率不高，今天如果不是麦安言非要他上线下，他也想不起去互动。
麦安言看完他回复脸都绿
，没想到峰回路转，粉丝好像吃这套，在评论区疯狂尖叫夸他
……这小屁孩能听懂吧？
商陆脚步停下，回首，见柯屿握着门把手仰头看他，眸色认真地又强调遍：“你说对吗。”
商陆当他是出于自身经验有感而发，心情微妙地“嗯”声。
门关上，他顺势坐到床垫上松口气，而后拉开办公椅拧亮台灯。
画很久分镜稿在书桌上整齐地摞成叠，钢笔压在最新页稿纸上，纸面画许多凌乱线条，除此之外便是沾染黑色墨迹。
心情有点复杂。
……懂，定是上次那个富婆姐姐提出“买断”，所以他无法权衡。
虽然不是很懂行情，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
这种问题要请教个刚认识合租室友，但商陆还是务实地帮忙分析道：“要看投资成本。如果同意，相当于把自己时间成本由多线收缩到线，需要对比业务量和……”操，说不下去，商陆拧着眉尴尬地说：“你、你能明白吧？”
柯屿：“……”
好现实！
商陆打开白天扫街拍下视频，有是作为灵感素材记录，有却直接可以剪进成片——柯屿那两段就是。
在小卖部穿T恤搬水看店写字柯屿，跟晚上这个在江边穿白衬衫抽烟带着微醺柯屿形成两个极端，却又似乎有着某种可以摸索到统。
个沉醉在纸醉金迷中男妓，个无所事事消磨着午后青年，包括他刚才问“以色侍人怎会长久”眼神和神情都在眼前渐渐浮现。
商陆深呼吸，打底子纸张被揉成团，他拧开钢笔笔帽，重新起第笔。
比纸还薄水泥墙隔音形同虚设，浴室传来花洒水流声，与静谧里刷刷笔声在耳边交融。
双眼睛从微醺迷茫缓缓清醒，“
、明白……”他点头，按下心里震惊总结道：“所以——只要钱到位，你可以接受。”
什叫“所以你可以接受”啊，他妈又不是……“不能接受，”商陆严谨地说，“只是从现实角度建议这样考虑。”
柯屿给面子地附和：“对，是不能接受，只是随便聊聊……”心里想，还挺强自尊心。
商陆居高临下睨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劲儿，白天看着他登上路虎烦躁劲儿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
到客厅分别，柯屿最终还是说：“以色侍人怎会长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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