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给他设计都是直面镜头机位,很考验功力,镜头手摇感让画面如同纪录片。
黄昏暮色时候,商陆让他从弥漫烟火白气中穿过。这是条热闹小吃街,空气呛人而飘香,露天餐桌连绵接起,背后往来穿梭都是工人,穿工地背心戴安全帽,手里拎盒烧鸡,寒风中也趿拉着夹脚拖。柯屿自在穿行:
“菲姐跟别男人滚时候,有几次就在隔壁厨房。她接客声音和跟在起时不样,像只被掐住脖子鸡,听硬不起来,反而蹲着忍不住笑,边算时间。知道菲姐能耐,她可以五分钟就结束单。这种时候内心是没有嫉妒,站在楼道边看她送客人
商陆只好编:“很多。”
不夸张,全娱乐圈她最起码能数出十个老公,
柯屿饶有兴致地观察他:“你不嫉妒?”
“不嫉妒。”
只要别带着她本命墙头哥哥老公弟弟儿子鸡毛蒜皮集资打榜来烦他,切好说。
只夸:“手机不错,不过有云台话更好。”
商陆这趟纯为采风,切影像记录只当素材,并没有带专业设备。
“买个云台吧。”在他怔愣当口,柯屿已经自顾自向前走去。
商陆后知后觉:“……你答应?”
柯屿并没有回头,只是抬起手扬扬:“仅限于讲完这个故事。”
“所以你其实不爱她。”
商陆真心实意诚恳地说:“确实。”
第二天,拍摄就开始。
“很多次上床究竟会不会产生爱?这个问题说不好。在菲姐那里玩半年多,夏天下午无所事事,就干她。她会抱着头,用种既痛苦又欢愉语气哭叫,嘴里不停重复说,‘好舒服’。还年轻,有用不完精力让她快乐。”
他支着墙托着腮,嘴边咬根烟,讲话时候烟头就跟着上上下下,因为嘴巴张不开,台词听着便有种含糊。讲完,柯屿取下烟,掸烟灰笑着问:“这是可以录进去话吗?”
等洗完澡,他又突然想起来,擦着头发敲商陆门:“喂,拍归拍,不可以外传。”威胁语气像是开玩笑:“不然就告你侵权,告到你有钱女朋友也赔不起程度。”
商陆“嗯”声,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,“这有点难。”
柯屿扫过笔记本上logo,“怎不找她当主角?她漂亮,也有钱,你把她拍出名,两个人可以直搭档。”他善解人意地为他想出路。
商明宝脸从脑中闪而过,他脸色变:“……不吧。”
“她只有你个男朋友?还是有很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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