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司机送
下山吧，司机就可以，不要你……不是，是不用你亲自送，你忙你
……”
他推开商陆，闷头往前走，顺着白色旋转楼梯下楼，动静急得连正在看报明叔都摘下老花镜探出头。昨天上楼时觉得那扇四米高落地窗框着景致是天下第
好，这次却连头都没抬。商陆跟在身后，言简意赅语气深沉：“明叔，你亲自送。”
玛莎拉蒂SUV从车库中倒出，十几秒工夫，柯屿等得脸色苍白。商陆握住他双肩：“柯屿。”
柯屿把眼神聚焦在他脸上，听到他说：“不送你，是因为不想在这种时候勉强你，明叔是信任人，你如果改变主意，任何话都可以跟他说——明白吗？”
柯屿点点头，好像听懂
，又好像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商陆看进他眼里：“可不可以抱你？”
这次柯屿听懂，迟疑着，只是点下而已，就被商陆抱进怀里。他怀抱如他想象暖，暖到炙热热烈，风雪夜中在纳西小院抱过次而已，就让他紧紧地、牢牢地记住。注定要失去东西记得那
紧有什用？柯屿呼吸着，每次嗅觉都在把记忆更深地镌刻。
“柯老师，就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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