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被粉丝淹没
。
过分绅士只能让商陆被挤得越来越远，他渐渐站到外围，远远地看着柯屿耐心又平易近人地跟粉丝相处，矮下身与女生们合影自拍。之前看他不习惯营业互动，以为他厌
道清冷淡漠
声音：“不是。”
柯屿：“……”
听到不是回答，莫名笑出声，“那
你是应隐粉丝？她在做造型，不能出来见你，这样吧——”他抓起对方手，看着他双眼，漫不经心地慵懒：“
帮她签，好不好？”
他问完话，粉丝目光又齐刷刷平移到这个米九男生脸上。几十张小脸巴巴仰着，那架势要是敢不识抬举说个“不好”，便立刻就要把他就地正法。
商陆：“……好。”
米九个子，但站在群小女生中间显得好笑。粉丝都激动起来，互相推搡着要往前，他简直被挤得没办法，又是刻入骨子里绅士，柯屿远远看着，微微抿起唇，目光安定而温柔。虽然帽檐压得很低，但他莫名笃定，那下面目光是属于他。
可能还带着埋怨，譬如……柯老师，这就是你粉丝？
“怎怎？”粉丝交头接耳，见他背影又回到工作间，几乎不安焦躁到崩溃，“怎又回去？！不是要来打招呼吗？”
喊着他名字呐喊声此起彼伏，渐渐汇成股整齐划气吞山河气势，又在柯屿再度出现时达到鼎沸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军装制服岛！！！死死好帅呜呜呜好帅！！！！”
“但是你什都没带，签哪里？”
在几十双眼睛注视下，他牵起商陆左手。
掌尖被握进对方掌心，碰到团纸样东西。商陆低着头，挑挑眉。
柯屿低头签得专注，宽大掌心浮现出黑色马克笔字样。签完，他把商陆掌尖轻轻按回去，“就委屈你当天粉丝。”
商陆声音很好听，“不委屈。”
“天啊们小岛怎这撩人啊！！！”
三十多米距离，柯屿在注视目光和凌乱尖叫中走得从容。到近处，嘴角挂上恰到好处微笑，戴着白手套手接过马克笔和海报，龙飞凤舞“小岛”二字签上，粉丝激动到晕厥：“柯屿爱你！”
柯屿声音慢条斯理：“别吧，也不能娶你。”
连续签十几幅，大概是越热闹地方越容易缺氧，大太阳底下，他觉得氧气都不太够用。鼓膜里几乎能共鸣到自己砰砰心跳，他顿顿，终于抬眸，似笑非笑神情：“你也是粉丝？”
唰下，所有人都齐刷刷仰头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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