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瑾微妙地笑
笑。
“看来你很清楚自己
处境。”袁荔真翻阅手中资料，“作为明星柯屿看上去很风光，作为演员柯屿看上去未来可期，但其实你早就已经站在悬崖边——
第
，你黑料很难证伪。几乎所有混粉圈都觉得你有金主，不管是你前老板汤野还是导演栗山，大家默认你们之间有不正当关系，连路人都有所耳闻。这对于个男演员来说是致命。
第二，你演技没有保证。你出道七年，个主流奖项提名都没有过——布宜诺斯那个除外，你完全游离在学院派认可之外。虽然栗山用「氛围感」形容你，也直在用自己作品和镜头为你背书，但观众已经厌倦
统计文件递给他：“精彩吗？”
“有些是黑热搜。”柯屿接过文件随意翻翻，有些话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，可能是对方秒上麦安言秒撤，背后都是资本看不见厮杀。
他跟叶瑾会面比预想中早，身边还跟着昂叶经纪总监袁荔真，也就是钟屏经纪人。双方交锋过上百次，真坐下来谈，彼此倒是都很风度有礼。
叶瑾挑挑眉，并不避讳，“当然，这些黑料有
推份。”
柯屿啜口咖啡：“叶总是个爽快人。”
叶瑾对旁跟随经纪人袁荔真示意，袁荔真接过话：“对于公司来说，你这样不服管、不听话、主见太强，风险性很高。明星不是人，是经纪资本产品，们通过数据和营销给你赋予层层属性条条个性，不是为让你在粉丝面前当个人——而是让你尽量成为个类人产品。主见太强明星对们来说是残次品，希望你明白这点。”
唇角带起弧度有些嘲讽，柯屿云淡风轻地说：“看来对于昂叶来说，是个该恢复出厂设置残次品。”
“怎
会。”叶瑾托着腮冲他眨眼：“之前跟你约年后，之所以年前就安排档期见你，正是因为你很优秀，怎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抢走呢？”
袁荔真大概很清楚自己老板看中就想睡德性，咳嗽声缓缓后道：“你想只跟们签商务约，把经纪约保留在自己手上，很聪明，但不建议。跟麦安言打十几年交道，他管理艺人手段业内有目共睹，但他管不你，你们之间权力关系是完全颠倒，如果这时候你再找个新人当经纪，或者说让经纪人成为你实属员工，敢肯定，以你个性和行事作风，你名声口碑在年内就会跌到谷底。”
她特意停顿等待柯屿反驳，但出乎意料是，柯屿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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