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扶着方向盘，从后视镜里很快地抬眼瞥他。
商陆被他撩得呼吸都要骤停
，柯屿好心地解释说：“
是说餐厅。”
商陆：“……”他不得不尽快扳回
局，冷酷
商陆怔怔，丝不易察觉
慌在他语气中罕见地浮现，“你去机场干什
？要离开柏林？”
柯屿耳夹着手机，边把衬衫袖子重新卷卷，笑道：“对啊，谁让你不回？”
商陆被他埋怨和责问弄得措手不及，抬腕看表，“……柯屿，”他无奈而低声：“你讲不讲道理？距离上次联系到现在也就过去个小时五十分钟。”
“太久。”柯屿直白地说，“受不。”
商陆才受不他。会儿含蓄会儿直接，连带着他这个受害人心也跟着忽冷忽热忽快忽慢，活像心悸重症患者。
是什，张口道：“法兰克福。”
奥莉意外道：“你想去法兰克福？”
柯屿干脆摊牌：“现在去，明天中午回来，来得及吗？”
奥莉是斯黛拉助理，对切安排如指掌，心里默默计算着来回时间和明天行程，“来是来得及……不过你不累吗？”
柯屿行动力很强，已经点开剧团行政助理联系方式，吩咐她马上订班晚上最早能赶上航班，边言简意赅地：“不累。”
柯屿浑然不知，卷好两边袖子后仗着司机听不懂中文，边开外放边从微信里切出，打开地图看线路路况，嘴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你不过来，只好过去找你，到请吃什？饿。”
商陆被他带着思路，本来想说他知道家餐厅香肠很是绝，“香——”刚出口个字，感觉不太对。
柯屿脸都烧起来：“见你倒也不是为这个……”
商陆冷脸之下隐隐崩溃：“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柯屿乱七八糟地说：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三分钟后，对方发给他出票成功明细截图，柯屿揣起手机：“先告辞，帮跟Stella知会声。”
出餐吧天还敞亮着，他等士，顺道点根烟，透过餐吧橱窗望过去，只见浓荫下他身形修长而姿态散漫，卷着袖子手腕插进裤兜口，时而低头来回很慢地踱着步，边思考，边掸着烟灰，金色落日透过树影落他满身。
剧团姑娘们都看他，互相撞肩膀大笑，。
柯屿伸手拦下黄色士，拉开车门空档，手机响起来。他矮身坐进后座，耳边听到商陆问：“在哪？”
车门砰得关上，柯屿要先回酒店拿护照，便对司机说酒店地址，继而才对商陆说：“机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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