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让他住嘴。明明当初是去向他请教求婚
细节问题，——再烂经验也是经验，说不定还能引以为鉴。没想到被迫听
他
下午爱情故事，有详有略、跌宕起伏、感人至深。商陆当时只若有所思地得出个结论：“看不出来，原来叶瑾还有这面。”
他听下午都听狗肚子里去，陈又涵今天为他担心，“失败也别气馁，虽然这辈子只有这
次，发挥不好也会记辈子，但是没关系。”他拍拍商陆肩，“放轻松。”
商陆：“……要不你回去吧。”
陈又涵笑得要死，留叶开和柯屿聊天，自己上楼找商邵去。
“
追你三场巡演，”叶开有些得意地说，“在百老汇，很多留美朋友都去看，听说见过你
柯屿突然意识到他真好小，拍拍他肩：“好孩子不要早恋。”
陈又涵就住隔壁，跟叶开起姗姗来迟。两人带酒，穿过庭院和花圃步行而来。陈又涵穿衬衫马甲，袖口卷上去，露出小臂上青筋。他自成倜傥，让人觉得他只是看今天太阳好，所以才兴之所至拎瓶酒来喝喝。
“柯老师。”叶开打招呼，又把手中礼物转交给旁侍立明叔。
“可以叫小岛，或者像明宝样，叫小岛哥哥。”
其实叶开没有比商陆小几岁，毕业后就进银行高位就职，在金融市场上已经是备受瞩目继承者。但他生得太好，矜贵温和又乖巧疏离，像朵被冰封玫瑰，柯屿不自觉地拿对待明宝感觉去照顾他。
淼穿裙子裹披肩。纪允看到柯屿已经在，奇奇怪怪地问：“小老师来得这早？比还早。”
柯屿低咳声：“叫柯老师。”
纪允不要：“那不是跟别人样吗？怎在不经意间证明是你正牌学生呢？”
柯屿无语，谢淼淼乱笑。过会儿逮着机会问纪允：“你跟淼淼成？”
“她拿当弟弟，她喜欢老男人。”纪允莫名悲愤，“她脑袋有问题。”
叶开瞥眼陈又涵，唇角抿起来，声音略低些：“又涵哥哥不让。”
柯屿：“……”
没想到姓陈管这严，但也能理解，毕竟这是叶开。
商陆果然奚落：“真行。”
陈又涵跟他借步说话，似笑非笑：“准备好？”
柯屿很有技巧地安慰他：“没关系，等你老就行。”
纪允：“……”
“反正你喜欢姐姐，她永远比你大，等你老，她还是你姐姐，那时候你喜欢她她喜欢你，对吧？”
纪允：“……虽然才十七……”
但你也不能这糊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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