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分手吗?”
“……”柯屿
都怪商陆冬假时先回来陪柯屿,裴枝和自己去北京找老前辈切磋几天,琴技是进步,口音也歪,目前正用口粤普口音拗北京腔,还觉得自己特别地道。
“你觉得呢,小屿哥哥?”
“觉得啊……”柯屿被这问,不得不正视着思考起来,毕竟小枝和都睡不着觉,天天晚上对着月亮拉琴,把整个别墅人都给搞抑郁。他正想为人师表下,冷不丁听到裴枝和问出后半句:“你们gay都喜欢在洗手间玩儿吗?”
你、们、gay。
都、喜、欢。
发出来,不由得整个人都舒畅起来,大口舒着气同时手在心口抚着:“憋死!”
柯屿对俩男接吻没兴趣,反倒对裴枝和这大反应觉得很好奇:“你们学艺术,不是应该见怪不怪吗?你这大惊小怪,师兄弟会不会觉得你很没见识?”
裴枝和最好逗,立刻昂扬地甩头,哼声:“这样低俗见识,不要也罢!”又面色慎重地说:“提琴手该比拼是天赋和刻苦,是sense,而不是这种见识。”
柯屿也喜欢听他拉琴,虽然他不如商陆有极高鉴赏力,但知道枝和曲子轻盈又充沛,好像个湖盛满最澄澈湖水,因而可以倒映出世间万般情感。他安慰裴枝和:“既然你自己都知道这个道理,那就更不用为此走神。”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裴枝和回忆着,描述起来:“教授很瘦,友方首席很高,天赋比差点儿……跑题,教授在洗手台上压着他呢,看到进去,们三个全部都愣住,像三只呆头鹅,”他问柯屿,“是不是不应该看这久?教授是不是被吓到?已经逃他三节鉴赏课,可能要留级。”
洗、手、间。
玩儿。
信息量太大,柯屿好像迎面被铅球哐哐砸过,整个人都懵住,“等等——”他抬下手,“什时候成gay?”
“你不是吗?”
“不是有女朋友吗?”
“不至于。”
“他是下面那个呢。”裴枝和比个手势和姿势,“虽然是他压着友方首席,而且年纪也比他大,但是友方首席骂他,问他是不是屁股痒。”
柯屿:“……”
那是得挂门课意思下。
裴枝和忧愁啊:“不是不接受同性恋,但是也接受不,知道这是天性自然,但是就是排斥,觉得不正确,但是搞艺术,这狭隘是不行。们还有好多学长为搞艺术专门去搞同性恋呢,那种是傻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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