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抄起他桌角
烟盒，说
今晚第三次“闭嘴”。
商陆擦着头发出来，
眼看到柯屿搭着阳台栏杆抽烟。
“他抽烟？”商陆有些意外地问。
“偶尔，”鸭子答他，“他准备拿全奖去法国留学，玩命学，不抽烟熬夜扛不住。”
毛巾在手中蓦然被攥得变形，商陆嗓音发紧，吞咽下才问：“……他要去法国留学？”
商陆不动声色地吸口气，在这种湿热肌肤相贴中，肌肉神经性地绷紧坚硬，“屿儿。”他学鸭子叫法，但鸭子是北方人，口屿儿叫得混不吝，他是香港人，天生跟儿化音有仇，两个音节本正经地往外蹦，听着很亲密。
柯屿推开他：“别乱叫——”
在雾气蒙蒙中，他倏然怔住，瞳孔吃惊又怔愣地扩散。商陆身体览无余，上次在帐篷里只是被顶到，这回，柯屿毫无阻碍地看得清二楚。
太太太太太太……操。
柯屿跟被火烧似猛地缩回手，“你——”
省去公共澡堂麻烦。
——唯问题是，卡里没钱时，热水会停。
商陆冲洗半，水温变冷。他想咬牙扛过去算，反而是柯屿率先想起来，敲敲门：“
今天食堂刷卡时记得钱好像没剩多少，你看看，水温还正常吗？”
商陆这才如实说：“不正常，很冷。”
柯屿问鸭子借卡，开门递进来：“用鸭子。”
鸭子眼睛盯着屏幕，理所当然地说：“对啊，他可是们5103宿舍之光，跟们这种废物不样！”
柯屿要去法国留学……？为什
从没跟他提过，为什要说谎说自己准备是英美高校？……为什，要瞒着他？
商陆目光沉沉地看着柯屿背影。他背影瘦削挺拔，但气质里自有股慵懒在里面，像从河边吹过来
喉结滚滚，商陆将目光从柯屿涨红脸上移开，无辜地说：“别误会，是洗澡正常反应，还有——”他顿顿，提醒柯屿，“你看够吗？”
干。
这句话出，柯屿感觉自己像个什有不良癖好变态，“滚。”
隔着道薄薄玻璃门，鸭子??戏谑声音传来：“宝贝儿，你脸好红，咱弟弟弟弟很伟岸呗。”
这宿舍没法儿待！
商陆抹把脸：“看不见。”
雾气弥漫，柯屿小心翼翼地进去，“你这视力也是——”
啪唧，滑下。
商陆眼疾手快地扶住他，无奈地垂着眼：“视力比你靠谱。”
柯屿被商陆沉稳地捞在怀里，两手上下贴在他凝着水滚烫腹肌和胸肌上，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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