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传来老杜
声音：“柯老师？柯老师？”
商陆在他耳边呼吸急促，声音里压着火令柯屿听
身体犯软，“老杜怎
只找你，嗯？
们柯老师怎上上下下人缘都这好？”
柯屿在他为非作歹手底下闷哼
声，“因为你凶……”
老杜还在叠声叫着，声音远去，柯屿落荒而逃。逃到路灯底下，眼见着花坛上坐着老头子跟他大眼瞪小眼。
操。
你这是反思个屁！
柯屿唇角微翘，摸他腰背，很小声很小声地说：“……商导今天好帅，想叫你老公。”
商陆眉心蹙起严词厉色：“……少来这套！”
柯屿心里小小地哀叹，好难哄！
“如果是好莱坞电影，”他转变策略，开始含蓄地索吻，“现在两位主角就该接吻。”
人没事，各自捉对聊天，默契地把导演和主角给撇下。
医院到晚上就显得闹哄哄，条急诊走廊上，醉酒被保安看管在座椅上不住说着胡话，骨折在家属陪同下艰难拄拐，街头斗殴被揍得狠，躺在担架上哎呦叫唤。商陆到室外抽烟，刚叼进嘴里就被柯屿抽走。
柯屿掐着烟管，“别让更难过。”
商陆冷静地盯着他，秒，两秒，恶狠狠地把将柯屿搂进怀里，“柯屿，”他咬牙切齿地叫他名字，“你也就只会拿这个威胁。”
柯屿将脸深埋在他颈窝，眷恋地深呼吸，呼吸属于商陆气息。
柯屿咳嗽声，低头阵疾走，走到灯光底下，整个人窘迫得不像明星，回头看，商陆老神在在
商陆手掐他腰，手狠狠地指指他，完全是气极又拿他无可奈何神情。
路灯照不到昏暗角落，只有虫鸣声单调起伏。柯屿扣住他颈后，攀着他肩膀，踮脚吻上去。吻着吻着，氧气流失头脑发昏，被吻反客为主，主动将柯屿吻得段软腰向后弯折，几乎只能依靠商陆臂弯支撑。
柯屿发出声急喘和笑，“……回家再亲。”
商陆不遂他意，唇追逐着他，复又把两瓣唇吮进。
“唔……”
商陆连让他难过都不舍得，要让他眼睁睁看着柯屿在片场被炸伤，那大概比让他死还难受。
“下次不会。”他闷声说，“你别不跟说话。”
商陆压着他脑发，吻着他发顶：“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？”
“嗯，”柯屿轻轻环住他腰，“就算遇到险境，只要还有秒余地，你都会不遗余力地把你自己跟调换。等你换完，就什都来不及做。不想来不及。”
商陆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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